张惜一听,好奇道,“你和沈慕不会也是酒后~“
好友的食指在自己面前画着圈圈,没有把乱性两个字说出来,算是看在这么多年朋友的份上,最后留给她的颜面了。
姜芜对着朋友从不撒谎,是什么就是什么,她厚着脸皮点点头。
“还真是啊?“张惜深吸一口气,开够了玩笑,她突然严肃起来,“说真的,你和沈慕认识,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会
张惜学坏了,都学会吊人胃口了。
姜芜怎么想都想不起自己那天到底说了什么。
不懂就问,人间美德。
“必须要什么?”
“欲啊。”
“张惜……那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叫上沈慕和你一起吃饭,你会愿意吗,会不会觉得尴尬?“
……
张惜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她。
“不,我不会,我相信她也不会,我看是你自己比较尴尬才对。“张惜直指要害,顺带还不忘吐槽好友,“我想我们两个相处起来说不定会比咱们两个还要愉快,我们可以聊聊八卦,谈谈时尚,不知道多合得来,不像你,就只会跟我谈你的那些委托,那些官司,不想听还不行,不过现在好了,你可以将那些吐槽给我的话,打包带回家给另一个人了。“
虽然被嫌弃了,但张惜的态度和说辞让姜芜她长出一口气。
惜鄙视道,“你都不知道?“
姜芜把指环取下来,仔细打量了半天,“哪有啊,你这一定是潜意识作怪。“
张惜招招手,让人和自己对换了个位置,她找好刚刚姜芜拿戒指的角度,让她按照自己之前坐姿坐好。
“看到了吗?“
京元市初冬的暖阳倾斜而过,明晃晃的,姜芜望过去,确实看到了两个浅浅的拼音缩写,sm&jw。
欲望的欲,肉欲的欲。
姜芜平日里一本正经,但实际上也是食色性也一俗人。
这还真像是她自己会说的话。
姜芜捂脸,觉得丢人。
“看样子我以后要戒酒了,我怎么酒壮怂人胆,做了这么多蠢事。“
她的朋友对她突入起来的婚姻和伴侣,报以极大的友善,这让姜芜觉得很轻松,很愉悦,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情绪在她心头满溢。
她不知道这种感受是不是应该叫做幸福。
“说实话,她还真是符合你当年说过的理想型。”话锋一转,张惜突然道。
“我,理想型?”姜芜发怔。
“可不,当年念书的时候,你过司法考试的那天,咱们不是在宿舍喝多了嘛,你端着啤酒瓶,说你将来的另一半什么都可以没有,但必须要……”
沈慕从来……
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起过。
那个人大大方方将戒指带在手上。
而自己小心翼翼掖在衣服里……
姜芜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