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那他……”
问到半,她忽然就觉得没必要再问,事实摆在眼前。
程倾笑笑:“他选好久,才选中个他认为会对好。确实,乐乐母亲很善良,对也很好。但……”
她停下,许久才继续说:“但那时很失望。”
她家庭、她房间、她母亲养猫,似乎也渐渐不再是只属于她。
程远山每半年来次,每次就只待十来分钟,今天也样,他打理下附近荒草,放下花,对程乐说:“们到旁边等。”
等他们走,程倾才弯腰,放下花。
她在墓碑前静静站会。
清瘦背影依旧亭亭,冷清而静默。
许久,她转过身,对余抒说:“过来。”
程乐:“……”
这个比个平静,原来小丑竟是她自己?
程倾把她拍坐下:“别瞎操心。”
程乐不满地嘟囔:“又要说大人事小孩别操心,马上就十八。”
余抒忍不住笑,但她也不知道昨晚程倾跟她父亲聊什,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还想给你姐姐打掩护?”
程乐吓得跳起来:“您怎知道!”
程远山扁扁嘴,还能说什,难道要说他昨晚撞见某些少儿不宜画面吗?
程乐冲进厨房:“爹啊,爹,您可千万别老古董啊,姐终生幸福就把握在您手中。”
“边去……”程远山把火关,“要端面条。”
年少时见过父母婚后甜蜜恩爱,不过数年竟似云烟消散。
凡人敌不过
余抒:“嗯?”
余抒走近,才看清墓碑上照片。
照片上人是个清冷出尘美人,又有几分书卷气,下巴微微抬起,神色有几分傲气。
程倾轻声说:“爸是外公学生,穷小子,认识妈。他们见钟情,相恋,结婚。婚后十余年也没红过脸。
直到妈生病去世,头两年爸很痛苦,人也消瘦得不像样子。长辈亲戚都劝他再婚,后来也跟他说,让他再找个合适人。”
吃过早饭,程远山正好买菜回来,他把车开出院子,停在路边。
程倾也拿着钥匙:“也开车。”
程远山掐灭烟头,瞅女儿眼。
怕人家小女孩觉得尴尬,非要开两辆车。这护短……是怕他说什?
墓园不在云市,在乡下,三四个小时车程。
程乐摸不清父亲想法,站在旁边,唉声叹气。
好不容易才捱到程倾下楼,她拼命对她打眼色,咳两声:“姐。”
程远山立刻往外走:“早饭做好,你们先吃,去买菜。”
程乐:“哎?”
余抒跟在程倾后面,她扎个高马尾,绒毛有点炸炸,有点没睡醒:“早啊,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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