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吼：“不对，是不是程倾那个该……”
“你不配提她……”余抒这
好脾气
人，还是第
次打断别人说话，“你往后只活在烂泥里，而她在阳光下。”
她指
指门外，警车刚停下：“你归宿。”
董老师脸色惨白：“报、报警……
中年微胖男人正拦着人，声嘶力竭道：“
没骚扰过女同学，都是这两个贱？人倒贴不成还诬陷！”
道气急女声响起：“录音里还不够明显吗？董明你人面兽心，不配为人师表！”
严悦看她停住，随口说：“你认识这老师啊？前几天几封举报信都说他骚扰女生，比如他经手学生比赛、项目啊，他总拿这些奖项荣誉和保研加分来威胁学生。微信群里还转录音，听得连晚饭都吃不下去。”
“认识……”余抒拉她走得更近点，“找过们麻烦。”
走廊尽头争执声更大。
“对……”严悦又问，“你跟她差十岁，不会觉得不对等吗？”
“犹豫过……”余抒挽着她，走在湖边，“但是，朝着光亮那边走，让觉得很幸福。”
严悦：“咦，肉麻，都是你光。”
余抒哼声：“哪有。”
严悦认真地说：“如果哪天她让你难过，你千万别委屈自己。”
“小抒，发什呆？”
“哎……”余抒点点手机屏幕，“小阿姨挂电话，程老师去找她。”
两个小时前她被余庭秋挂电话，程倾过去又不能跟着去。
正好严悦前天才回国，余抒干脆到永大找她聊天。
严悦笑笑：“她们都是成熟人，问题会解决。”
董老师叫嚣辱骂声不断，保安过来强行拖他走，他眼镜落地，衬衫扣子崩开，活像拖只乱吠死狗。
经过余抒时，董老师眼睛红：“是不是你！”
余抒笑：“不是。”
男人大吼：“不信！”
余抒淡淡说：“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知道啦，小严老师……”余抒忍不住笑，“这话好像是以前对你说吧。”
她们走到永大建院门前。
严悦要去院图书室借本，才准备进去，突然听到楼尽头传来阵大吼大叫声音。
余抒拉住她：“等下。”
她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果然看到道熟悉矮胖身影。
“知道……”余抒看着她，感慨着，“悦悦，发现你出国交换半年回来，变得不太样。”
严悦低下头：“或许吧。”
分分合合太多次，在异国他乡这半年，她比以前清醒。
或许在单纯喜欢之外，家庭、物质条件……这些现实因素，会足以让相爱人分开。
但她依旧相信爱情，哪怕并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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