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前几天说在忙,是……”
“被人跟踪骚扰,正巧她也在……她被流氓砸伤,……”余庭秋欲言又止,“在医院照顾她几天。”
宁姐然地哦声。
大概猜到,也就是医院这几天,那位岑总才有机会跟余庭秋说这些话。
余庭秋自嘲地笑下:“以前事,或许不能全怪她。可能是太自私,希望是恋人心中最重要人……不想再被抛下。”
“庭秋?你今天怎喝这多酒?”
“没事……”余庭秋无所谓地挥挥手,“酒量好。”
宁姐叹口气:“是不是又见到你前女友?”
“她……”余庭秋笑,“是啊。除她,还有谁。”
宁姐:“直没问你,你?以前怎分手?”
余抒:“困死。”
余抒今天实在是太困。
坐车折腾不说,教练教她滑雪也不知道摔多少跤,身上跌得青块紫块,估计要几天才能好。
洗过澡,她爬上床,枕上柔软枕头,眼皮就快撑不住。
程倾也看出来她困:“今天就这困?滑雪累得吗,摔得疼不疼?”
曲终,余抒用力鼓掌:“超级好听!”
程倾笑着捏下她脸,看出来她很开心。
夜风徐徐,音乐缓缓。
余抒感觉到久违平静和放松,她靠着程倾,有点困。
等曲声终,人也散。
岑音以前能为母亲跟她分手,那以后呢?
以后是不是……她还会是那个被抛在原地人?
宁姐叹口气:“没有,这不是你自私,知道你心
正在喝酒女人笑意陡然苦涩:“跟她,读书时恋爱,大学毕业分手。她母亲接受不她出柜,三番两次z.sha逼她回家。”
宁姐:“这……你最近知道?”
余庭秋:“嗯。”
宁姐叹口气。
数年前同性婚姻法才通过,但大多数人尚不能接受,更不要说以前,家庭阻力应该是恋人分手最主要原因。
余抒嘟囔声困,就把脸颊埋到被子里。
程倾把她被子拉下来:“别蒙着睡,对身体不好。”
“好吧……”余抒听话地点下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亮晶晶,唇抿又抿。
程倾果然低下头,靠过去:“晚安吻。晚安。”
余抒被她气息甜蜜到,心满意足地弯起唇角:“晚安。”
程倾才偏过头,看她阖着眼样子,轻声叫她:“余小萝。”
余抒长长眼睫扑闪两下,没动静。
“睡美人……”程倾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下,“醒没?”
余抒装不下去,忍不住笑:“醒醒。”
程倾拉着她手站起来:“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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