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走，”程乐跑出去没几步又折回
程乐
脸无奈：“除叹气
都不知道说什
好。姐，
亲姐，小余姐姐这好个人，你怎能跟她分手呢？”
见程倾不说话，她又竖起手指头，个个地数：“你看啊，她年轻，温柔，漂亮，学历高，能力强，对人温和。对你更不用说，你什时候听到她对你说过个‘不’字吗？”
程倾抿下唇。
她指节轻轻扣下桌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
程乐见她这样，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生日那次，也是跟她说。她过来家里给你做蛋糕，陪着你。她对你还不好吗！你还不对她好点？”
但阿白最近吃很少，原先猫粮它也忽然不爱吃。程乐听说这事不太放心，她最近参加奥赛培训直留在永州，说要晚点过来看看。
处理完工作刚刚六点，程倾开车接妹妹，跟她起带阿白做检查，但没检查出什问题。
到家，阿白从程乐怀里跳出来，回到自己小窝里躺下，依旧恹恹。
程乐过去逗逗它，忽然问：“好久没见小余姐姐啦？”
程倾倒杯水，没理她。
“你嗯是什意思啊，她做很不错。”
程倾无声莞尔：“还可以。”
电脑上正打开着份图纸，她标注出两处需要改地方，将文件多复制份，单独放在桌面上。
“什叫还可以嘛，在你嘴里真是难听到句好话，”余庭秋不满地说，“这孩子很踏实，这几天明明都没空，还硬挤出时间找资料。”
程倾：“没空？”
这多年，难得见到自家姐姐身边有人陪伴，她说不出来有多高兴。结果现在好好。人都跑，真是气坏她，她真是操份不属于她这个年纪闲心，
程倾点头：“知道。”
程乐：“你知道什？”
“你该去上晚上舞蹈课，”程倾站起来，给她把门推开，“走吧，快迟到。”
“啊呀！差点忘！”
程乐心里沉：“姐，你跟小余姐姐，是不是分手啊？”
程倾没说话，算是默认。
程乐：“哎！”
她看看手机，过会又抬起头看着她，再次重重叹口气，哎。
程倾：“有话就说，叹什气。”
余庭秋：“是啊，她身体不太好。带这糟心孩子出去吃饭，免得她个人又在学校糊弄。别忘周末到学校西区咖啡厅谈项目。先挂。”
“庭秋！”
程倾叫她名字，但没叫住她，只听见阵嘟嘟忙音。
再打电话过去，只为问她侄女事情似乎并不合适。
程倾放下手机，看眼台历，还没到给阿白打猫疫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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