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
“
…
“等他？”
“嗯？”
余抒不解，不懂她在说什。
程倾抬起手，指尖从她耳垂往下，落在她肩膀上，呼吸都要落到她脸颊上，引起
阵轻轻
颤栗。
夜色催生暧昧和情愫，空气也变得黏稠。车窗玻璃上正好映出她们影子，近乎接吻亲密姿态。
余抒车技不算熟练，开得很慢。
程倾还是很安静，几乎没有说话。
“到啦。”
余抒踩下刹车，准备解安全带下车。
程倾却坐着没动。
“到时候…你们都不在学校啦。”
余抒莫名有点难过，笑着安慰她：“没事，很多很多人都会等你回来。”
或许有话并不合适，但她此刻顾不上那多：“等你回来。请你吃饭！”
男孩子看出
她善意，也知道她只是为让他开心点，眼眶红着，微笑着说：“谢谢。”
“结账吗？”
”
余抒终于开口：“为什…”
班长说：“有先天性心脏病，当年被收养过，因为自闭、孤僻又被送回孤儿院，换几个家庭，来到现在家里。不过养父母对很好，现在休学也是为让更好治疗。”
余抒愣。
难怪…上次他看着自己陪小和聊天，目光那温和。
余抒脸颊都快要烧起来，缓好几秒，才感觉氧气重新进入肺里：“程老师…”
程倾却依旧认真专注地看着她，目光中清淡温柔似要将人融化：“叫姐姐。”
余抒眨眨眼睛，嘴唇动动。
姐姐？
她从来没这叫过她…不知为何，此刻她叫不出口。
余抒估计她是喝醉，靠过去，伸出手摩挲。
“你做什？”
“给你解安全带。”
余抒终于摸到按扣，她松口气：“好啦。”
可是抬头，就看见程倾看着她，浅茶色眼眸沉静平和。
包厢门再次被推开，程倾看着站在走廊上两个人，语气平平地问道。
余抒愣几秒才反应过来：“刚要过去。”
程倾嗯声，又转身进去。
结完账，余抒叫代驾，分配任务般，先把宋老师送回家，再叫出租车，至于程倾，还没等她问，程倾已经把钥匙递给她。
幸好没人注意到，也没觉得奇怪。
“好…”班长仰起头，喝杯酒，连咳好几声，“不想要给你造成困扰。只是想说，看到你跟小和聊天，就在想，要是以前有人那跟说话就好。”
这份感情并不是喜欢，他不希望让她误解。
大概每个人都会希望有人在黯淡无光岁月里，带来点光亮吧。
余抒：“那你什时候会回来？”
“不知道，也许年，也许三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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