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打开指纹锁进去。
这两次过来程倾都不在,就只有她在。
这几次接触下来,阿白已经记住她味道,很黏她,被她抱在怀里点也不闹。
就是猫粮好像不太对它口味,只吃点点,余抒打算换个牌子试试。
该做事情做完,她逗小猫会就放下,刚走到玄关处,
为爱情,她险些跟父母决裂,甚至这几个月都没讲过次话。可刚刚在飞机上翻到相册里照片,看见父母鬓边华发和眼角皱纹,她心里莫名酸涩。
余抒嗯声,她都不知道该怎劝她,或者安慰她。
等严悦上车,余抒还是不太放心,给她发消息:“悦悦,到家跟说声。”
看到好友回复‘ok’,她才暂时松口气。
日程表上提醒她,今天要到程倾家里,给阿白换猫砂。
严悦舟车劳顿,脸色不好,神情更是颓然:“分手。”
余抒给她点杯果茶,推给她:“怎?”
“不知道该怎继续下去,”严悦喝口茶,笑着说,“家庭反对、贫富差距、异国异地恋…感觉,这条路走不下去。”
余抒默然。
她知道严悦女友家里很有钱,也见过小羊,那是个娇气可爱姑娘,会讨人喜欢,也需要人呵护和陪伴。
时间进入五月。
尽管六七八月才是北半球夏天,但事实上,五月永州已经很热。
叮叮叮叮叮叮。
下课铃声响起,余抒背着包出去,接到严悦电话:“悦悦,这个时间你怎没再睡觉?”
“回来。”
她跟程倾说过,每周和周四会过去,今天刚好是周四。
按照惯例,她先给程倾发消息。
她很少给程倾打电话,在她认知里,电话是很打扰人。
消息直没回复,到程倾家里,她按门铃、敲门,没人回应。
隔着门甚至能听见小猫在叫,估计程倾是不在家。
“是你提还是她提?”
“提。五年,还是这样。每次吵架,不管她错还是错,只要她哭,就忍不住认错哄她。”
之前聊天,余抒总是跟她说,永远都不要恋爱脑,永远都不要在爱情里迷失自。但她做不到,只知道认错、道歉、让步。可这样根本解决不问题。
余抒叹口气,握住好友手:“想哭就哭。”
严悦用力眨眨眼睛:“没事,就跟你说声。好久没见爸妈,回家看看他们。”
“回来?”
现在还远远没到放暑假时候。
余抒有所猜测,没在电话里问:“刚下课,来找你?”
严悦说不用:“过去找你,快到。”
她们约在明大学校外间奶茶店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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