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认命地叹
口气，换下拖鞋，准备去大堂。
这时
条微信消息弹出来：“815。”
是程倾发来
消息，她们几乎没聊过天，上次
她想想：“大波浪比较妩媚…”
可是你这样就最好看。
这后半句话她没说出来，说出来有点像调情，算。
程倾轻轻挑下眉：“哦。这样。”
她没再说什
，可余抒忽然感觉到，她好像有点不太开心？
“程教授最近是不是又立个大项目？”
“
看到程教授都换车，那辆白色奥迪不便宜吧？”
程倾笑笑，没说话。
正好会议室门推开，工作人员让参会者到大厅拍照留念。
程倾推下眼镜，看着余抒，语气淡淡地问：“忙完？”
“？”
“程教授让给你。对还有张餐券，不知道餐厅自助餐还有没有在供应。你可以去看看。”
余抒连说几声谢谢，她打开三明治咬口，又喝起牛奶。
她展开餐券看，每个老师天两张，还是先不用-
下午会议在五点半结束。
她立刻放下相机，果然没看错…程倾怎来啊？
正巧程倾也朝这边看过来，目光相触，点下头，又收回目光。
余抒忍着没笑，开始做记录、拍照。
正好第个就是程倾发言。
她发言很短，但余抒把她每句话都记录下来，也没有忘记拍照片，画面中程倾半侧对着她，乌黑长发轻轻垂落，神情专注。
是错觉吧。
等拍完合影，会务老师给全体工作人员开会布置后两天工作。
忙到晚上，余抒终于吃上口热饭，跟室友聊着天。
没想到聊着聊着，灯灭，停电。
微信群里很快发布紧急通知：这层电路故障，请大家先去认识人房间挤晚，或者先到大堂等。
余抒点点头，递巧克力给她：“补充下能量。”
“太甜不想吃。你自己吃吧。”
“…哦。”
两人并肩往外走，程倾忽然说：“你觉得直发好看，还是大波浪好看？”
余抒眨眨眼睛，这是在问她意见？
老师们三五成群聊天，有人问程倾：“程教授，你设计图做完？”
程倾摇头：“还没有，今晚回房间继续。”
“那你怎来啦？”
“有人希望来就来。”
另个老师接话：“真是敬业。们大家都希望你来啊1
只是没多久，余抒又被叫去做别事，连午饭也顾不上吃，更不要说跟程倾说话。
到中午点才暂时忙完，余抒揉揉肚子，她饿。
不远处有人叫她：“余抒？”
“…你好？是。”
那人拿份三明治和牛奶过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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