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她按时下班,站在咖啡厅外,时半会也不知道去哪,随便找家快餐店吃午饭。
“余抒?”
有人叫她名字,“你怎走到这里?”
余抒回过神:“没事到处走走。你呢?”
徐之恒指指不远处:“这边是永大外小吃街。奶奶在摆摊,过来帮忙,刚刚出来买红糖。”
余抒思绪凝滞会。
总有人说儿女都是债,她想她可能是笔巨额债务。小时候她总生病,父母总是深夜送她去医院。她生病父母就吵架,那时候她很害怕自己被抛下。
如果不是她身体不好话,父母应该会少吵点架吧?
那现在应该也不会这样吧。
余抒仰起头,用力地眨下眼睛。
她站在房间门口,没出去。
余真哼歌,心情很好样子。她进卧室换条颜色鲜亮裙子,又换上高跟鞋,她对着镜子看半天,大概是化妆缘故,气色比平时都要好很多。
她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余抒存在。
很快,余真出门。
余抒认出来这是余真以前去跳舞时常穿裙子,她心里有某种预感,可她不死心似也跟着出去。
就这从下午等到晚上,天快黑,她给余真打电话:“妈,你今天…”
“小抒是不是要打电话祝妈妈生日快乐啊?”
“果然还是女儿最贴心1
“好啊,妈妈今天有事,宝贝你先忙吧。”
余真连环炮似把话说完,根本没给余抒开口说话机会,就把电话挂。
他语气依旧坦荡,但神情间难免有几分不太自然。
这个年纪学生大多自尊心很强,他已经尽可能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余抒暂时忘记缠绕心间负面情绪:“摆什摊啊?可以过去看看吗?”
徐之恒愣下:“可以,走吧。”
月亮依旧无声无息地高挂夜空,俯视着人世间万千故事-
周日,余抒照旧去咖啡厅做兼职。
小高凑过来,盯着她脸问:“小余你怎,脸色这差?”
余抒笑:“没事,昨晚有点失眠。”
她笑意很淡,又低下头继续压碎咖啡豆,安静地忙碌。
等到小区外,她看见不远处停辆车,有人抱着捧鲜艳欲滴玫瑰,余真提起裙角,朝那个人扑过去。
余抒站在原地。
她扯下唇角,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原来她爸爸想让她看到就是这个。
他在告诉她,别只顾着生他气,妈妈也样。
余抒抿下唇。
她站起来,在房间里收拾几本书,准备回学校。
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动静。
隐约是余真哼着小曲声音。
余抒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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