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桦个孤儿,没什家人,自己就是他最重要人,所以他才那想让自己去参加他毕业典礼。
还说自己之前答应他定回去,陆宸还真不记得什时候答应,可能是哪次喝醉不记得吧。
现在用毕业礼物来作为个理由送礼物补偿林桦,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再好不过台阶。
果然,林桦瞬间就像只温顺绵软小猫咪,左脸蹭着他手,不确定地问:“要什礼物都可以吗?”
陆宸笑,“是啊,看来你是想大宰哥哥顿?”
他放下手机,伸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抽屉角落里躺着瓶药膏。
他还是第次给林桦涂药,虽然他已经尽力放轻动作,涂完药,林桦还是疼出脸汗。
又喂林桦吃消炎药,给林桦掖好被子,陆宸烦躁,“刚才受伤疼为什不制止?”
林桦看着他,抿抿嘴,没说话。
陆宸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林桦跟他喊疼,也推拒过他,最后被他摁着手腕双手压在头顶……
走进卧室,陆宸瞥他眼,“过来!”
林桦踌躇下,走到床边,不明所以。
林桦越是这样清清冷冷无辜样子,他就越有把人揉碎撕碎冲动,他伸手扯过毛巾扔边去,拽着林桦睡衣领口把把人扯到床上,粗,bao地翻身压下……
陆宸怀疑自己有病。
神经病。
林桦软乎乎地蹭着他手心,痒痒,两只鹿眼水润单纯地看着他,“那……想要哥哥这周每天晚上都来陪。”
陆宸怔住,他已经做好送游艇、飞机准备,却没想到,林桦提这个“礼物”。
这“礼物”他不就等于自己送自己
自知理亏,陆宸当然觉得对不起林桦,但是,道歉话他不会说。
陆宸伸手揉揉林桦毛茸茸脑袋,“想要什毕业礼物?哥哥补给你。”
今天他才从小高那里得知,周末他把林桦弄伤那天,是林桦毕业典礼,林桦还作为P大优秀毕业生上台做毕业演讲。
林桦那晚直在重复问他,为什没来参加毕业典礼?
虽然林桦已经27,但毕竟直在学校象牙塔里,该成熟年纪,心里还是个大男孩,对这种仪式感还是很重视。
林桦越是痛苦哀求抗拒,他就越是控制不住地疯狂变态。
直到看到白色床单上刺目血迹,他才瞬间清醒,林桦额头上密密麻麻全是汗珠,下边……看起来更惨,不像是人干。
用路澈话说就是,禽兽。
陆宸皱眉,刚拿出来手机要打电话,林桦摁住他手,虚弱道:“没事,别叫医生大晚上跑来,抽屉里有药,涂点药就好。”
陆宸看看时间,凌晨12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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