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轻轻
被咬
下，路晚神色露出点茫然。
长时间缺氧，面颊飞上淡淡红霞。
“路晚，
喜欢你。”
……
回家路上。
“从今天晚上开始,们就是情侣关系？”顾聿涔又确定
遍。
看见路晚点头,顾聿涔把两人抱进怀里。
听着彼此心跳,感受着彼此体温。
那种不真实感,都被最直接触碰打散。
耳边是夜晚风声，轻柔凉爽，路晚听见顾聿涔低沉声音。
“……嗯。”
顾聿涔眼睫颤颤,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神色充满诧异。
感觉路晚在戏耍他,可他对这样戏耍点也不生气,甚至心底还抱着丝侥幸和雀跃。
“你知道在说什
吗？”
“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
两人站在顶楼观景台上。
顾聿涔其实设想过很多路晚拒绝他理由,也想过路晚可能会无声拒绝。
所以在飞机上,没听到任何回应，顾聿涔也能坦然自若。
顾聿涔不想气氛太过沉闷,半开玩笑地说。
“不管接受还是拒绝，好歹吱声。”
“等等。”
路晚本来也没想这快分开，两人刚确定关系，正处于亢奋期，只
直升飞机盘旋圈。
落地时,路晚还有些懵。
顾聿涔和他表白？
他刚下定决心要追顾聿涔，甚至已经列出计划，可什都没实施。
顾聿涔就和他表白。
路晚脚步还有些漂浮。
他和顾聿涔谈恋爱。
有点不可思议，却又他悸动欢喜。
顾聿涔开车送他回去，到路家大门口。
路晚慢悠悠解开安全带，小声地说。“进去。”
“想亲你。”
“可以吗？”
路晚没听见自己回答，只感受到顾聿涔靠近，唇上压下来力道。
很用力，又很柔软。
唇齿间溢出淡淡柠檬香，是柠檬气泡水味道。
路晚：“那就谈呗。”
路晚扬下唇角，轮到顾聿涔怔愣,他很满意顾聿涔反应,故作轻松随意地问。
“干嘛这样看着,你好像很不希望答应？”
“不，不是。只是……”顾聿涔只觉得惊喜来太突然。
那丝侥幸成真后不真实感。
路晚：“吱？”
顾聿涔：“……”
路晚眼睛很漂亮,眼底清澈明亮,就这看着你时候，有种天然无辜感。
顾聿涔喜欢看路晚情绪或表情因他而变化。
“噢,那当你答应。”
顾聿涔下飞机,绕到副驾舱门，“舍不得下来？”
路晚如梦初醒。
前半段他真有在欣赏风景。
后半段满脑子都在消化顾聿涔和他表白事。
“你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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