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瞎问。”周霄说,“直把他当情敌,总不能这多年,他却是个假想敌吧?”
“不过如果是他,输得也不是那不能接受。”周霄小声地抱怨句。“之前是误会
“谢谢你。”路晚这句道谢很真诚,“当时说话那不客气,还把你拉黑。”
“没关系。”周霄完全不在意,“你只是生病,这有什。”
“看到你好好,就放心。”
“其实你不用特意送,能自己回去。”路晚虽然不解那几个二代,但周霄和他们关系倒是挺好,听说是起玩到大。
“路晚。”
当然挽留半是真心,他们倒是觉得路晚有点意思,又确实玩不到块,路晚在他们也玩不开。
既不能抽烟,又不能当着他面和小情.人干点少儿不宜事。路晚看就特别干净纯洁无暇,几人莫名就把他当成“未成年”。
出来都是为放松,有个“未成年”在这,当然放不开。
“很感谢大家热情款待,祝你们玩得开心。”
路晚走,周霄当然也跟着,人是他带出来,自然也要负责送回去。
爱脑……本来就不正常。
郁容点点头,表示赞同,“所以你现在是不治而愈?”
“大概是吧。”路晚回得游刃有余。
“请问是什导致你突然痊愈。别误会,没有要探究这方面隐私,只是想参考下,万以后遇上恋爱脑,好对症下药。”
路晚:“很抱歉,是不治而愈,不是久病成医。”
路晚:“?”
“你是不是……”周霄顿下,鼓起勇气问他,“喜欢顾聿涔。”
路晚先是惊愕地瞪大眼睛,脸颊和耳根不自觉泛起红晕,心跳都扑通扑通快许多。
他应该直接反驳,但不知道率先想到不是反驳,而是“为什这问?”
是他表现让人误会什吗?
“你真不生气?”
周霄像个小狗跟在他身后,副生怕主人不要他小表情。
“嗯。”
“知道。”毕竟不止周霄,顾聿涔不也背着他偷偷问心理医生。
他知道就是因为关系熟识才最为担心,这半年心里最难过应该是他父母和哥哥们。
“没关系,是唐突。”郁容微笑下。
“感谢路小少爷坦诚相告,想你应该心里非常健康,也不要怪周霄,他是真把你当朋友才会想借着聚会幌子,把你带过来。”
“他以前可从来没把你带们面前。”
其他人也跟着帮腔,“对对对,绝对没有别意思。”
路晚不介意,但既不能喝酒,又玩不来他们游戏,没呆会就选择离开,其他人倒是客气挽留几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