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那画好了能让我看看吗？”顾聿涔眉眼弯了下，“第一次给人当模特，总能看看被画成什么样了吧？”
周霄一句话没插进去，又被顾聿涔给挤开了。
路晚笑了下，老师严格应该的。
“他们以前玩音乐，不是还找过我们。”周霄说完才想起，路晚不记得了，“当时说队里缺一个舞担，我本来以为你也会参加。”
“我又不会跳舞。”路晚想了下，“应该是想通过我来邀请你。”
“你有印象？”周霄惊喜。
“没有，我猜的。”
他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顾聿涔一眼。
顾聿涔挑了下眉,没有要给他让位的打算,“周小少爷这么久没露过面，还以为你退圈了？”
“本来就是进圈玩玩,我家里人又不管我。”周霄像是没听出顾聿涔话里带刺,甚至很诚实地说。
“但我想和晚晚一起上综艺。”
“我和晚晚以前就约好的,等我以后火了后，他要陪我上其他综艺。虽然出了些偏差,但我现在陪你上也一样。”
周霄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响,然后瞥见顾聿涔唇角勾起嘲弄的笑，硬是把反驳的话咽了回去。
他换了个话题，“你之前说会来看我初赛的,我在后台等了你好久，还能助理去门口等你,但是你都没来。”
“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不记得了。我生你的气。”
周霄顺势走到路晚的身侧，想把他左边的顾聿涔挤到身后去。
路晚又不是学音乐的，他学的是戏剧，和组乐队也不沾边，唱歌这方面也不是专业。
吴诗晴虽然也不是专业的，但她是真有天赋，现在原创网络歌手可不多，很多曲子抄来抄去。路晚也就算得上声音好听，能做的也只
是帮唱两句戏腔。
聊到这，周霄就知道要怎么重新和路晚打好关系，他朝顾聿涔扬了扬眉，上扬的眼尾全是挑衅。
顾聿涔状似不经意地问：“晚晚，那幅画你画完了吗？”
路晚沉默了几秒,不知道要说什么,“那你人还怪好嘞。”
“我听说你和吴诗晴合唱一首歌。”
路晚没想到周霄也认识吴诗晴,“你听谁说的？”
吴诗晴的比赛是月底，现在还没对外公开。
“我听吴诗晴说的。她说每天睁眼就开始上课，闭眼连梦里都在上课。”
他贴着路晚的耳畔说、
“你答应我当好朋友,我第一次录旅行综艺，和他们都不熟,不想不合群,你能不能多和我说说话？”
周霄说得可怜兮兮，一双狗狗眼眨巴眨巴地望着他。
路晚说不出拒绝的话,点了下头。
周霄立刻高兴起来,“你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说给你听的。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行,我可不会故意瞒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