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衍之幸灾乐祸地看向路晚，“也不知道是谁，还说自己会写名字，还不肯改名，结果写
二十遍全是错
。”
顾聿涔翻开第
页，每个格子都写满同样字：晚。
但又不是“晚”，因为多个点，“免”字被写成“兔”。
顾聿涔恍然。
他以前听过路君澜脱口喊“兔兔”，
这个时候路晚还没回到路家，他是五岁才回路家，关于他成长档案得在往后几个柜子。
“妈妈怎
什都留着。”路晚从路衍之小班物品栏里发现奶瓶，毫不客气地嘲笑起来。
“你这大还喝奶瓶啊？”似乎嫌路衍之不够燥，路晚还故意喊声，“二哥。”
“闭嘴。”路衍之瞪他，见路晚越笑越过分，开始互相攻击。
“你要不要去看看你五岁还抱着不放安抚巾？”
路晚走在最前面，停在标着“幼儿园”展架前。
被分成三列，上面贴着专属标志，第列是大哥：君君。第二列贴着之之。
路晚眸光闪闪，故意叫着两人小名，“君君和之之，妈妈怎会取名。”
路衍之：“没让你看
们，看你自己。”
“就不，就看。”
子成长点点滴滴，她都有记录。
还专门腾出个展厅。
顾聿涔对此也非常好奇，也跟着进去逛逛。他知道有些爱孩子父母喜欢保存物品做留念，但像路母这样，做成艺术展厅还是第
个见。
进门左手边有个半人高落地花瓶，离他们最近展架是大哥路君澜近年来些成就，奖杯奖牌等，还有些是拿到大项目得到
路晚：“……”
路君澜从小就比同龄孩子要省心，他没什黑历史，所以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个弟弟互掐。
至少在学习态度这方面，两位哥哥还都是好学生类型，奖状红花没少拿。再看路晚……
顾聿涔从课本里翻出纠错本……
“这是什？”顾聿涔好奇地翻开。
路晚又开始叛逆，他从第个柜子开始看，有大哥路君澜入园照，当时背小书包，还有园服，课本等等。
他看到两人小时候照片，路君澜小时候长得倒是挺可爱，看起来软乎乎，也不知道怎变成现在这样。
路晚又去看路衍之。
有张贴纸，上面贴满小红花，还有个标牌写着：之之第次拿到小红花，真厉害。
看得出来是许攸宁字迹。
嘉奖信。
往前个是路衍之。
他们俩也很久没进来过，不知道许攸宁什时候又添那多东西。
“妈妈还是那喜欢收集和记录。”路衍之嘴角噙着笑，语气里能听出亲昵。
“去最里面看，里面是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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