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你们起得好早啊。”
“什
起得早，
们
为什男神要有这尴尬
生理反应。
真麻烦。
他
边吐槽，边给自己洗脑。
这是正常。
所有成年男人都有这种反应，和身边躺人是谁都没关系。
顾聿涔看着他，沉默
会，只觉路晚现在不太想和他搭话。但看着路晚快要急冒烟。
“来吧。”
路晚沉默地松手，顾聿涔很快就拉开拉链。
两人沉默且背对着对方换好衣服，没等路晚站起身，顾聿涔就先开口，“出去看看，外面风大，你先别出去。”
“哦。”
又或者，对不起，什也不知道。
不管哪个解释听起来都很流.氓。
“小路，对不起。”
顾聿涔老实道歉，毕竟他确实对着路晚有生理反应，还让当事人察觉。
他道歉，路晚反而愣住，别过脸去，小声地说，“干嘛道歉？”
发生什，茫然又迷惑地问。
“你，你……”
路晚“你”好半天，也没挤出句完整话。
顾聿涔见他急话都说不清，以为怎，打开小夜灯。
路晚头乱发，面色潮红，雾蓝色眼眸水润润，耳根子都红，副被欺负样子。
路晚不知道第几遍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终于把那怪异念头给压下去。
他磨磨蹭蹭地走出去。
天空还没完全亮起，已经三点过半。其他帐篷里，也陆陆续续有人出来，大家都是来这看日出。
还有人早早架好摄影装备。
“晚晚，你起来。”
路晚也不是非要出去，就是想暂时和顾聿涔分开，不然他总忍不住想到刚才那幕。
“你给点时间。”路晚说。
顾聿涔顿下，应声“好”。
路晚需要点时间，忘掉尴尬那幕，然后他才能继续自然和顾聿涔相处。
他把睡袋踢到边，嘀咕句。
路晚也是男生，他当然知道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刚醒时候都会有，只要不管，过会就好。
本来两人心照不宣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就算，但他大脑时混沌把人闹醒，顾聿涔又正儿八经地道歉，反倒让事情变得更尴尬些。
“你不用道歉。”路晚小声地说，“，知道。睡醒，去外面看看。”
路晚想尽量装作不在意，可睡袋上拉链像是故意和他作对，怎也拉不开。
急得路晚都想拿把剪刀直接剪开。
顾聿涔大脑迟钝运转，终于和身体自然生理反应连接上。
他顿时睡意全无。
糟。
“、……”顾聿涔时也不知道说什。
总不能说，对不起。在梦里冒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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