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小声地反驳：“明明就是生气
。”
但是生气
顾聿涔也不忘照顾人，怪体贴。
“你要是介意，
以后不乱说。”路晚认真思考下，顾聿涔可能不喜欢被开这种玩笑，“下次注意。”
听到路晚道歉，顾聿涔拿筷子顿顿。
他不是因为路晚话生气，只是心里有点堵，但这是他自己问题，和路晚没关系。
“别吹彩虹屁，安静吃。”
“喔。”路晚又夹起
片肥牛，送入口中，他第片沾是不辣酱料，第二遍沾辣酱，粉.嫩嘴唇瞬间变得艳红。
辣。
但是爽。
路晚舔舔嘴唇，灌口冰镇酸梅汤，又多吃几片肥牛卷，眼角都浸红，鼻尖冒出细密汗珠。
刚才话题戛然而止，路晚抓心挠肺，没什
比八卦听半更让人难受。他小口喝着汤，时不时看向顾聿涔。
也不知道哪句话惹顾聿涔不高兴，怎就不说呢。
顾聿涔当然察觉到路晚直勾勾视线，这件事足够钓着路晚很久，但他故意不说，“肥牛半辣锅，半清汤锅。”
“好。”
路晚不能吃辣，但又爱吃，属于又菜又爱。服务生来问调料时候，路晚各要叠，再看顾聿涔红艳艳调料碟，脸艳羡。
路晚话还没说完，顾聿涔像是知道路晚在脑补什，面无表情地将餐前水果送进路晚嘴里，堵住他未完话。
路晚瞪着双无辜大眼睛：“？”
——
服务生很快端来锅底，送上菜品。
“你好，需要帮您涮吗？”
顾聿涔听到路晚软下来语调，又有些
顾聿涔心跳隐隐加速，他收回视线，心里那点烦闷也没有。他和失忆路晚计较什？
他倒杯温开水，推到路晚面前。
“别吃辣又猛灌冷饮，对肠胃不好。”
路晚艰难地将口中肉片咽下，“顾老师，你不生气？”
“没生气。”顾聿涔说。
“顾老师真能吃辣。”
顾聿涔“嗯”声，将烫好肥牛卷倒到路晚餐碟里，剩下才放进自己碗里，没顾得上吃，又下其他菜品。
“唔……”
路晚眸色微微亮，将嘴里肥牛咽下去，竖起大拇指，“顾老师人长得帅，厨艺也刚好，连涮肥牛时间都掐刚刚好。”
顾聿涔：“……”
顾聿涔是G市人，重麻重辣，年四季都能打火锅，深知每种菜品涮多久最鲜最好吃，“谢谢，们自己来就行。”
“好，有需要服务可以按铃。”
服务生离开，顾聿涔先给路晚和自己盛碗花胶鸡汤，他好像知道路晚天没吃饭，没让他直接沾油辣。
“先喝汤。”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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