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还想问下去，郁聆山又开口道：“没让她来。”
许识顿
下：“为什
？”
郁聆山终于转身，不过她没有回答许识为什，而是问许识：“酒醒？”
郁聆山
声音不轻不重，也没什起伏，但就是让许识很害怕。
不是怕她这个人，而是觉得她生气。
许识知道自己又喝醉，肯定还坐不稳直接栽在地上睡着，她突然想起郁聆山今晚对她说过不要喝酒话，理由是不想送她回去。
确实是没送她回去，能给她被子和枕头可能就已经是最大温柔。
许识头真很晕，从前喝那多次都没有这次这晕，这会儿甚至还有点想吐。
喝又是她要喝，醉也是她要醉，心里没点数，她要是郁聆山，也会不太想理人。
“那个，”许识声音略微有点卑微：“
手机呢？”
“郁聆山。”许识坐起来，喊她声。
郁聆山没有应她。
许识怀疑自己声音小，咳咳又喊声：“郁聆山。”
“听到。”
郁聆山下子就回答她，话里有那点不耐烦。
又困，头还很重，好像刚才做件花她很大力气活，她起不来。
所以在地上躺不到十秒，许识就直接睡过去。
*
后来许识是被梦惊醒，个很普通掉下悬崖梦。
醒来时头特别疼，许识低哼声睁开眼，发现周围光线并不是很足。
许识双手交叉：“嗯。”
郁聆山不说话，只看着许识。
许识站在沙发旁完全不敢动。
两人就这你看着，
郁聆山：“沙发。”
许识掀开被子过去，在沙发上摸到手机。
她先点开小雨微信，没有新消息，然后再点开通话记录，看到小雨在晚上十点半时候，给她打电话，通话时长1分09秒。
“小，小雨没说要来接吗？”许识站在沙发旁，小声问。
郁聆山：“说。”
许识小声：“哦。”她想想，问：“几点？”
郁聆山：“三点。”
许识惊：“三点？凌晨三点吗？”
郁聆山：“不然下午三点？”
许识往窗外看眼，灯光璀璨全是城市夜景。
许识躺在地上，衣服还是今天晚上穿那条裙子，身上有条从床上拉下来被子，脑袋下垫着枕头。
许识心脏在咚咚作响，渐渐，她意识到她现在还在B市，而这里是郁聆山房间。
房间只窗边开盏落地灯，许识再往那边看，郁聆山个人坐在落地窗镜子前，撑着脑袋看着窗外。
郁聆山已经换睡衣，头发也是刚洗过样子，双腿蜷缩着起放在椅子上。
她好像很美，好像和夜色融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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