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点头：“对，我是直的。”
小雨完全被许识逗乐。
没多久上面进度就到了颁奖环节，许识手上是有进度表的，她等啊等，终于等到到了郁聆山奖项的时，她心里竟然有点紧张。
直到听到主持人喊郁聆山的名字，许识才一口气松开，也打从心底地笑了起来。
她见郁聆山从座位上起来，在雷鸣的掌声下走上了台。
许识：“嗯？”
小雨问：“你和她相处这么久，她怎么样？”
许识：“挺好的，她人很好。”
小雨笑：“人很好把你换来换去。”
许识呃了声：“有原因，”她又补了句：“我的原因，我没做好。”
小雨害了一声，很得意地晃脑袋：“这两天我白混的啊。”
许识又把头转回去，疑惑：“她是女生啊。”
小雨笑：“那不然？”
许识噎了一下，突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小雨又道：“你别说，郁聆山在姬圈是真的吃香。”
聆山放进框里，还模糊的很。
许识咔了一张，不是很满意，不过也没删掉。
身边小雨已经把这张照片发到她的朋友群里了，许识无意瞥一眼，见她朋友在照片下面啊啊啊地喊。
“我还有个八卦，”小雨笑着说：“关于郁聆山的，你要不要听。”
许识点头：“你说。”
许识赶紧拿出手机，但她突然想到郁聆山说让她鼓掌的话，又立马放下手机，在掌声的尾巴里，和大家合拍了两下。
郁聆山的获奖感言很简单也很稳，认真地感谢了几个人，对主
小雨啊了声：“所以把你换回去是她宽宏大量？”
许识：“对。”
小雨又笑起来：“许识，你不会也喜欢上她了吧。”
许识发出很疑惑的声音：“啊？”
小雨大笑起来：“开玩笑开玩笑，你可太直了吧。”
许识：“鸡？圈？”
小雨拍手笑起来：“算了你不懂。”
小雨说完又去群里聊天了，还把那个短头发的女生也一起拍了发过去。
许识无所事事地听着主持人的调侃，一会儿看郁聆山，一会儿看那个女生，突然一个瞬间，她脑子里突然撞进了她下午查的那些词，她仰头恍悟半秒，明白了小雨说的应该是“姬”。
“许识。”小雨又凑了过来。
小雨指着那边：“第三排，数过去，第呃，好难数，你看吧，有个短头发的女生，衣服是花色的，看到没？”
许识往那边看，虽然看不到脸，但这个发型很像她昨天在郁聆山房间外面的走廊遇到的那个女生。
“怎么了？”许识问。
小雨笑：“她在追郁聆山。”
许识很惊讶地转头看小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半天憋一句：“你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