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着过
五秒，郁聆山低哼
声，脚甩，把鞋子踢。
许识当场没忍住笑，“哧”
声。
听见也总说这你也信。
想着没什
事，许识正想回去坐着，郁聆山又叫她。
“项链，顺便帮
戴下。”
郁聆山说完抓起自己头发，高高拎起。
许识转头看桌上摆放堆项链，问：“哪条？”
许识：“那你为什把调走。”
郁聆山：“任性。”
许识完全无话可说。
郁聆山又问：“你脖子怎？”
许识正想疑惑郁聆山问到是什，就想起她脖子上面道小红痕，她仰头摸摸，嘀咕道：“不知道是被抠还是过敏。”
郁聆山淡淡嗯声。
“哗”声，许识把拉链拉到顶上。
郁聆山又说：“不是想知道咬哪儿吗？”
许识点头：“嗯。”
郁聆山：“抬头就看到。”
许识下子不知道该看哪里，她赶紧把头低下，而在她视线印象里最后幕，是郁聆山细到不行腰。
然后这幕就直在许识脑袋里延续下去，怎也挥不掉。
还好还穿着内衣，不然许识可能更不知所措。
她低头拿起手机，解锁，把屏幕从左边滑到右边，再从右边滑到左边。
“过来帮拉拉链。”
郁聆山：“你挑。”
许识低头看眼郁聆山裙子，再看桌上项链，再看裙子，接着从项链堆里面拎起条挂坠小巧小项链。
“嗯～”郁聆山从镜子里对许识笑：“也喜欢这条。”
等许识戴好项链，郁聆山继续穿高跟鞋，可能是裙子有点紧绷，郁聆山俯身俯得不是很方便，许识就这站在旁看着她扭着身子，只手放在胸前压着裙子领口，另只手在扣脚踝旁搭扣。
看着十分艰难，她手只能捏住根带子，而另根却非常不听话地直跑来跑去，始终扣不上。
郁聆山说：“咬。”
许识声音大些：“你咬？”
郁聆山笑：“这你也信。”
许识：“……”
郁聆山这个又个玩笑，许识有种很熟悉感觉。
许识把头抬起来，在能看见地方扫圈，什都没有。
郁聆山笑下：“说你把咬你就信？”
许识愣下，想会儿：“你骗？”
郁聆山字正腔圆：“是。”
许识：“……”
许识赶紧把手机锁，不敢正眼看郁聆山，眼神飘忽地走过去，找到郁聆山地拉链，抓住。
“怎害羞成这样？”郁聆山调侃她。
许识：“没有。”
郁聆山：“没见过女生换衣服？”
“见过，”许识说：“大学舍友都在宿舍这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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