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澄太累,才躺下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过去,哪怕姿势并不是个舒服状态。睡沉之前,她抱着祁轶大腿蹭蹭,模糊说道:“姐姐,腿好软。”
祁轶看眼桌上码放整齐试卷,每张都被明晚澄认认真真地做完,她批改出错误地方阿澄也都仔细做纠正和修改。目光垂,看向怀里熟睡少女,祁轶眼底光愈来愈软。
行程很密集,拍摄也很辛苦,即便如此,阿澄还是很听话地抓住切空隙写卷子,写得累,哭着也要写完。原本那顽劣孩
轻欢没听清:“你说什?”
痞帅小伙敲敲桌面:“哎哎哎,两位大美女,能不说悄悄话?专心打牌呀。”
六六使劲撞下他胳膊肘,凶巴巴地说:“对小姐姐们客气点!”
痞帅小伙哎哟声,似乎被撞痛,捂着胳膊肘龇牙咧嘴:“六六姑娘,这才认识两天,您对可真不客气!”
“活该,叫你对人家不礼貌。”阿美在旁帮腔。
,说这话你听听就行,不必当真。”
“那,”轻欢拿起自己那张貂蝉卡片,眸子里亮亮,“那她呢?这可是传说中四大美人之,师父见过吗?真很漂亮吗?”
南泱看着她,唇角挑,又是个浅浅笑。
“嗯,见过。”
“怎样,有多美?”
几个人打打闹闹,边打牌边谈笑,轻欢也跟着他们聊,聊久也熟络起来。
南泱安静地坐在边上,不参与聊天,该她打牌时候就打牌,回合外就握着牌低头出神。打着打着,时间也过得快,过九点后,牌局就散,大家各自去洗漱准备睡觉。
睡前轻欢给南泱烫伤舌头喷药剂,两个人挤在小小床上,说会儿话就相拥睡去。
火车另头硬座车厢,旅人们也在辛苦天后相继或靠或趴地进入睡眠。
坐整整两天硬座,祁轶和明晚澄身体都有点吃不消,但她们本身就不如轻欢和白靳秋岑子妍咖位大,节目组也没空去在意她们舒不舒服。明晚澄从早上开始就直扶着腰,祁轶注意到,于是想办法让明晚澄在紧仄座位上躺下来,为不占别人位置,明晚澄两条腿还在外面垂着,脑袋只能枕在祁轶膝盖上。
南泱眨下眼,目光淡淡地扫过对面这个柔媚女人精致眉眼,掠过她秀挺鼻梁,落在她饱满红润嘴唇上。
“……般吧。倒觉得,她身边那个小丫鬟更好看。”
她轻声道。
“什样子丫鬟,还能比四大美女之貂蝉都好看?”轻欢偏着头,挺好奇。
南泱看着她,本就很轻声音又轻许多:“你照照镜子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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