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乖乖走过去,埋着头,不敢看南泱。
“手。”
南泱拿起石台上把戒尺,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她知道又得挨打,委屈地哭出来,颤巍巍地伸出手:“师父、师父你轻点,好痛。”
南泱动作顿,把戒尺放下去,定睛看看那红肿小手掌。片刻之后,她修长手指覆过来,裹住
其实不抽也行,反正她上次也没抽出什味儿来,只觉得呛和苦。
节目组考虑到南泱毕竟生场大病,没有叫她们马上返回,说让她们休息半天,下午时候坐高铁前往保宁站,在保宁站等节目组所在火车抵达后,与他们汇合。
两个人都很累,于是躺在病床上起睡觉。
睡着南泱还吐着舌头,轻欢朦胧间看她,觉得她像只雪白雪白兔子。
合上眼,疲惫瞬时席卷而来,拱拱头,在南泱怀里找个舒服位置,她便沉沉睡去。
觉得她真不行,哭得个比个惨,所有人都以为她真生非常非常严重病。那个时候南泱情况确实严重,也确在生死边缘徘徊过,可也不知怎回事,现在说好也就好得差不多,除舌头上刚刚烫出泡,俨然就是个健康正常人。
她既然正常,节目组也就放心,PD厚着脸皮问她们什时候方便回车上继续录制。
祁轶和明晚澄还在车上等她们,旅途也还在继续。
轻欢意思是先不录,她不想让南泱担着风险在外面跑来跑去。南泱却说,自己已经在好转,她仍然想和轻欢起去国外走走。
没有死亡威胁,她现在浑身轻松,再没什能比与妻子和朋友起去旅游更令人神往事。
白天睡觉,最易做梦。
轻欢此间又做个梦。
这次,梦里没有之前打打杀杀与生离死别,只有安静片梅园,散逸满园梅香。
梦中,她个子好像不是很高,四肢也没抽条,手掌小小、软软,拿着把小木剑,青涩地来回挥砍。不远处,个白衣女子闲坐旁,倚靠在梅树弯曲树干上看书,不时抬眼看向正在练剑她,眼底瞧不出什情绪。
她刺完剑后,意识到自己做错动作,迷糊地挠挠头。看书南泱放下书,朝她招手:“过来。”
轻欢勉强同意,与她说:“那你要答应,再有什不舒服定要和说,别个人强忍,偷偷跑去抽烟什。”
南泱吐着半截烫伤舌头,温顺地点头。
轻欢看她这模样,可怜又好笑,声音也软许多:“烟不是不可以抽,真想抽话,陪你抽。但是你舌头恢复之前,先别抽,可以?”
“可以。”
南泱含糊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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