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又咳
好几下，眼睛悠悠睁开半边，眼底有病态
水红。
“早。”南泱开口，声音沉闷沙哑。
“你、你生病？”轻欢马上发现这个问题，屋里光线暗，她刚刚都没注意到南泱嘴唇有些苍白，“是感冒
？”
“没事。”南泱很明显就是感冒，嗓音哑得不行。
“你怎不盖被子呢？”轻欢有点生气，“给
盖得倒是挺严实，自己连个被子角都不盖。”说着，她就要掀开被子，给南泱盖上。
第二天，大年初
清晨。
轻欢迷迷糊糊地醒来，她恍惚阵子，才发觉自己没穿衣服被裹在被子里。头微微转，便看见南泱那张近在咫尺睡脸。
南泱身上没有盖被子，她只是紧紧地隔着被子抱着自己，脸就埋在她头发里。她睡着时候睫毛显得尤其长，不翘睫毛顺贴地伏在下眼睑处，漂亮得像是画上去样。
她真好看。不论看多少次，这张脸永远都看不腻。
轻欢看好阵子，终于忍不住，凑上前去吻吻那纤长睫毛。
是水渍地面。她又关卧室灯，关好门，回到床上，睡在潮湿侧。
黑暗中，她出神地望着眼前熟睡这张脸，手指抬抬，想要去触碰下她眉心。
可是终究还是没有去碰。
指尖转，向后环住轻欢背。她往前凑凑，隔着被子紧紧地抱住轻欢，将脸埋进她没有干透发尾。
已经过零点，窗外烟花爆竹声透过窗户沉闷地响着，远处钟楼敲起十二下洪亮钟声。除夕夜，大家都还没有睡觉，有是聚在起打打麻将，有是成双入对地去看烟花，还有人年夜饭吃得晚，现在还在桌上喝酒，更多是守着电视机和春晚主持人起跨年家庭。恐怕像她们这早入睡人很少。
南泱却把按住她手。
“别，”南泱眯着眼摇摇头，“你没穿衣服。”
轻欢愣，腿在被子里动下，感受到自己皮肤摩擦过细软被面，脸又开始
只吻睫毛怎够呢。
她自然而然地向下去，轻轻地吻住南泱嘴唇，牙齿在她下唇上温柔地咬咬，而后又探出舌尖，舔舔咬过地方。
南泱吻起来好像是甜。不知道是不是平时甜食吃得太多，皮肤都渗着甘甜味道。
正仔细吻着，南泱喉咙里突然发出声闷咳。
轻欢被吓小跳，往后躲，愣愣地看着眼前忽然皱起眉清冷女人。
南泱用鼻尖蹭蹭轻欢卷发，在她耳边轻声喃喃：
“新年快乐。”
她顿顿，声音更轻地续道：
“新年，要好好爱。”
她吻吻她头发，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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