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BM47,直起身子,拿起旁白帕子擦擦指尖不慎沾上血。
姜半夏张张嘴,面色扭曲起来,似乎想说什。可是她嘴才张开点小小弧度,就有源源不断粘稠血从口中溢出,顺着她下巴淌到脖颈。
孙绪雪这时候回来,猝不及防地看见眼前这幕,捂着嘴才让自己没有叫出声。
“绪雪,”南泱把擦过手帕子扔在桌上,“送她去医院,扎地方离心脏还有点距离。记得把刀取下来,清理干净。”
孙绪雪咬住自己手背,另只手哆嗦着掏出手机,恍恍惚惚地拨打着急救电话。
喝口。
南泱把袖口扣子解开,将袖子挽到胳膊肘上方,“把酒杯放下来。”
“为什放下酒杯?怎,酒杯碍事吗?”姜半夏把酒杯放回桌子上,勾引般地舔着唇。
“是,碍事。”
南泱挽好袖子,唇角微抿,不紧不慢地取下皮带上BM47,用正手风车开刃方式,将刀子以最快速度甩开握在手里。她向前跨步,微微弯腰,把刀刃抵在姜半夏左胸口心脏位置。
南泱看向还保留着丝意识姜半夏,个字个字清清楚楚地说:“警告过你,你要是再来招惹,会让你亲身感受感受三千年前规矩。你实在不该用同种拙劣方式来试探。如果上次没有把话说明白,那现在明明白白地说次:你最好摆正你自己位置,介凡庸,竟对痴心妄想。望你明白,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她样,够资格与并肩站在起。”
姜半夏目光微微涣散。
“你对有倾慕之心,本该说声谢谢。但你几次三番以这种手段来恶心生活,如今这般,也怪不得。”南泱负手而立,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女人,“这人就是这点不好,关心个人便是关心个人,讨厌个人便是讨厌个人。不巧,你做全是最讨厌事。留你命,是看在阿震面子上,下次,阿震可也没有这多面子。”
孙绪雪都能听出南泱
姜半夏低头看着那刀刃,嗤笑声:“吓唬有意……”
她后半句话还没来得及吐出,就被突然推进胸口刀尖永远堵在嗓子里。
刀刃整整没入她胸口十公分之深,几乎将她身体扎个对穿,血被阻在体内,没有大量喷涌而出。蝴蝶刃保险销没有扣上,危险柄直直地横悬在空中,安全柄已经垂下,条细细血线顺着安全柄向下流出。
“你看,如果你刚刚没有把酒放下,现在就会泼到衣服上。多碍事。”
南泱声音很轻,如既往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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