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气热得滚烫,他好热。
“你骗人,袁哥都跟说,你是因为工作事情有些不开心,还说你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又不舒服?”
楚熠桥听到是袁年自作主张打电话给骆清野,有那瞬间眼神沉沉,语气还是温和:
“小事而已,能处理好,你
是靠近骆清野感觉。
这个跟他只有百分之五契合度alpha救他两次。
不知过多久,他感觉自己稍微没那疼只剩下热时候,力气有些恢复,他便伸手去拿手机。
当手机屏幕光线穿过指缝,与此同时骆清野带着哭腔声音又传来。
“哥哥,你别这样,害怕……你别不理……”
有这样坐立难安,更没有这样不安焦虑,曾被人踩在脚底碾碎脊背骨都没有让他惊慌失措过半分,偏偏是楚熠桥,他做不到。
楚熠桥存在已经超乎他想象。
这个男人开始渗入他生活,以超乎他想象速度侵占他所有注意力,就连天他都难以忍受分离。但他知道自己该是什位置,该有什分寸。可当楚熠桥难受时候他却开始责备自己为什如此废物,为什不像其他alpha样高大强壮,还要被个Omega保护着。
“哥哥……”骆清野听不到楚熠桥声音愈发焦虑,眼眶渐红,声音哽咽:“回家好不好,回去陪你,你别不说话害怕。”
楚熠桥感觉自己身处在浮萍上,摇摇晃晃,浑浑噩噩,分不清方向甚至是愈发疲惫。可就在混沌之中,骆清野哽咽声音像是捅破那层朦胧,把他拉回现实。
楚熠桥这会算是听清楚,那家伙是真在哭,哭得像个可怜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脑袋里浮现骆清野那副掉眼泪模样,肯定是眼睛红得像只兔子,是个娇气alpha。
“傻瓜。”
声音很轻,轻得微乎其微如同呼吸,但还是被骆清野捕捉到。
骆清野紧紧握着手机眼泪彻底掉下来,仿佛得到救赎:“……哥哥你终于说话,吓死。”
“别哭得像死那样。”楚熠桥失笑出声,他拿过手机放在身旁,深呼吸铆足劲撑着自己坐起身,靠在床边用被子裹着自己,身体疼过迹象还有余疼,更多是腺体热,也大概知道是什情况:“……没事,刚才睡过去。”
——回家好不好,回去陪你。
回家……真好听两个字。
可他家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没有,
下意识手抓住垂落被子,当被子跌落在身上时,熟悉气息覆盖在身上,像是只温暖手轻轻抚慰着他混乱麻木神经,把他从紊乱综合征中抽离。
这是骆清野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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