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被眼前场景震慑到,巨大峡谷时安静地连鸟叫都听不到。
容怀剑在喻修身体里,喻修剑也在容怀身体里。
不知什时候,两个人眼神都失去最后点光,最后呆滞而空洞地看向某个虚无点。他们死去时候身体还僵硬地保持着那个姿势,连眼睛都没有闭上。
他死不瞑目。
他也死不瞑目。
切啊。”
“容怀……”喻修口中全是血,话语也模模糊糊,“没有人赢……们都输……”
“不,赢,赢!”容怀大笑起来,“这次彻彻底底地赢!”
喻修看着他目光很悲悯,片刻后,他瞳孔再次缩紧。
他胸腔还抵在容怀长剑上,但他没有丝毫踌躇,向前大跨两步,生生地将自己身体从剑尖送到剑格之处,然后用全身最后力气把手里只剩半断剑准确无误地插.入容怀心脉位置。
“……你输。”
喻修声音虚弱又坚定地由耳畔传来。
容怀睁大眼睛,他张着嘴,却什都说不出来,嗓子似乎被忽然涌上血沫堵住。
剑入心脉,无药可救。
容怀艰难地点点转动头部,看向自己胸口插着断剑,喉咙里模模糊糊地发出细微声音:“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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