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以为,这‘时鬼迷心窍’能将迷这几十年吗?”
“仍旧想不通,你怎会变成这个模样……”喻修目光中透出些许悲哀。
容怀打断他:“从未变过,只是本性如此,直到今天才让你们看见罢。也是,你们从未关注过,又怎会发现
定要成为个无欲无求修道之人。你们可曾问过,究竟愿不愿意成为个整天站在冰天雪地里与世无争尊主?身上君子之风,只不过是你们强加给道貌岸然!”
喻修睁睁眼睛,欲言又止。
容怀续道:“真是搞不明白,没有拿起,谈何放下,没有沉沦,哪有超脱?甚至连俗世最简单平凡日子都没有经历过,哪怕天,究竟凭什被你们放在个这样高位置?不能选择要生活,不能选择陪伴身边人,什都不能选择,就连个掌门之位,都从不给选择机会!凭什要被他鸿升云如此摆弄?偏是不信,偏偏要让你们尝尝,这被人摆弄滋味!”
鸿升云叹道:“容怀,你所执着,早已不是个掌门之位,也不是权倾天下势力。只是有些东西,你久久地求而不得,走邪道。”
“师尊,你到现在,还觉得这天下事你都明白?事到如今你还要妄加揣测想法?你就觉得你全是对吗?”容怀讥讽地笑道。
“将你们三个擅自收为徒弟,确是错。你们从小就失去很多东西,是北罚弥补不来,喻修自小背负着掌门继承人压力,早已被磨平心性,心只想着天下大事。而你,注意力大部分分给喻修和南泱,因为喻修是下任掌门,南泱是师门里最小女孩子,倒是忽略你想法,叫你走上这样歪路。对于南泱……欠她太多,北罚给她缺陷性格,也给她缺陷人生,轻欢死,不能不担下份责任。明白,这都是错。”
容怀道:“你既然看得如此透彻,那你可看得透你自己?”
鸿升云看着容怀沉默半晌,道:“知道,黄泉蛊是你下,也知道,这多年,这蛊直没有解。”
容怀挑挑眉,道:“对,没错,这多年,只是把母蛊冰封起来,叫你苟延残喘段时日,不然怎能亲眼见到今天盛况?不过你如今见也见,也没必要留着你命,你母蛊已经解封,好好用你剩下时间,来亲眼看着你北罚如何没落消逝,看看你最喜欢这些徒弟,如何个个非死即残。”
喻修怒道:“你算计们且不计较,可你竟大逆不道到忤逆师尊?容怀,以为你只是时鬼迷心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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