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不出话来,骨肉里都在生生流动着屈辱血液。
“等过几年,你就会知道现在你有多可笑,南泱。”她还在逞强地说着折辱话。
何必呢,为让死心,真什都能做吗?
何必呢。
“告辞。”她丢下句冷冰冰话,然后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她步伐很匆忙,好像很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智都在呵斥自己,你看看你,真是不要脸。
但想把所有能做方法都试试,不想以后回想到这天,会后悔没有尽全力挽留她。
“轻欢,爱你,不论你以前是谁,将来是谁,不论你是否对厌倦,是否还愿与执手偕老,都爱你。此生,就只爱你,最爱你,除你以外,这世间无眷恋。”
她表情看不见,但她没有来扶,只看到她握得很紧很紧拳头。
继续慢慢说道:“以前甚少对你说好听情话,因为太沉闷,太矜持,都是不好。很后悔,后悔还有许多没来得及做,想为你好好做顿家常饭,想和你起过热热闹闹节日,想牵着你手走过大好河山,想整夜都被你揽在怀里入睡,每日每夜,日日夜夜,都与你待在起,做什都好,只要和你在起。可没有时间,再也没有时间。只想你能守着最后这点日子,不想……死时候身边个人都没有,冷冰冰。”
再没说话,只是目送她离开。她离开后,又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愣愣地待在原地。所以,刚刚那算是最后次见她?竟没来得及多看她两眼,以前从未亲口说过爱她,第次说出来时候居然也就是最后次见面时候。
这个人啊,还能再迟钝点吗。
可她走,以后真再也见不到她,她为什会忍心走呢?直
“如果求你,你会不会收回你决定?”想,这是最后能做。
轻欢退后步,忽然轻笑声:“师父,你看看你现在样子,你还配当师父吗?以前那个清清冷冷宛若神尊南泱早就没有,你不过是个会沦陷在儿女私情里凡人,还有什值得留恋?你既然不死心,便叫你死心。”
惊诧地抬头,她将手里直握着流玉举起来,在还没反应过来瞬间,狠狠地砸到面前地面上。
声异常清脆玉碎之声炸开在这件小小房间,四分五裂玉石碎块摔得四处崩飞,其中块由地面弹起锋利地划向额头,随后额间便传来阵刺痛,很快便有滚烫粘稠血顺着眉毛流下来,落在眼睫处。
自己血制成玉,最后还是伤自己,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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