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谢谢。”轻欢哽咽着,云棠如此轻易便原谅她。她知道,其实不论自己做什,师姐,师兄,还有师父师伯,都会轻易地原谅她。他们是真把她当做亲人,所以才会永远这宽容。
云棠看着轻欢进去,又沉默着细心地替轻欢掩好门,不动声色地安静离开。
轻欢只觉走向南泱每步都是无以复加沉重,尤其是看到桌子上放着凤羽剑时,她便更加难过。
“师父伤成这样,都是因为你!告诉你,师父要是有个什好歹,你和你亲爹统统都得给师父陪葬!”云棠看着轻欢那不堪击样子,反而越来越生气。
“师姐,师父……师父在哪?”轻欢红着眼睛恳切地看着云棠。
“……给滚上来!”云棠狠狠地将手松开,深呼吸几口平复心中怒气,然后快步走向楼上。
轻欢边揉着脖子边匆忙跟上去。
坐在边全程被忽略妙善看着轻欢上楼背影,只得无奈笑笑,也不多管,只是自顾自津津有味地吃桌上饭菜.
经接好,她体内另有种怪异毒,没有能力医治。对那毒不甚解,故此也不清楚她什时候能醒来。”
“好吧……这是银钱,请慢走。”
“姑娘,容多嘴句,病人面有愁容,郁结在心,对病情没有好处。开药方记得熬给她喝,告辞。”
“……慢走。”
那女子慢慢转过身来,目送着女大夫背着药箱离去。她侧脸线条柔和,长长头发背后简单地束起来,微微皱起眉眼含着股淡淡素雅气质。
云棠行至南泱睡着客房门前,忽然顿住,闭上眼深吸几口气,忽沉声问道:“为什忽然回来?你……还会回去焚天门吗?”
轻欢低下头道:“……想师父。”
“轻欢,过去们起生活十几年感情,当真比不上个突然跳出来爹吗?”云棠声音很沉,透着股浓重悲哀。
“师姐,你们永远都是亲人,不论血缘。”
“回来,就不要再走。师父……只有两个月,好好陪陪她。”云棠沉声叹气,帮轻欢把门打开,“容怀师伯和师兄都在隔壁,他们不会打扰你。”
轻欢手里筷子哐当声掉在桌上,睁大眼睛看着云棠。
云棠听见异动警觉地扭头查看,正巧和轻欢目光撞个正着。
“师……师姐?”
云棠讶异片刻,随即目光中承积起满满怒气,快步走向轻欢,抓住她衣领直接将她从椅子上生生拽起来,大声呵斥:“小兔崽子,你不是跟那个邪教走吗!你不是不要你师门吗?还知道回来?”
“师姐……咳咳,对不起。”轻欢被衣领勒得脸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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