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吗?”
轻欢下子没控制住地哭出来,眼泪顺着她脸颊不断下滑,像是片没有尽头汪洋。
“不知道……师父,你告诉,私情和道义,情人和亲人,该怎选择?该如何选择?……师父,
轻欢使劲闭闭眼睛,努力鼓起勇气道:“你们……你们走吧,……不走。”
“……你要离开?”南泱紧紧盯着轻欢,语气忽然变得淡淡,就如她平日里大部分时间样,淡淡不带什感情。
轻欢吸吸鼻子,不敢用南泱再搭句话,只是对容怀道:“子趁师兄在这座陵墓主室里,没有生命危险,师伯安顿好师父后就可以来接师兄。”
容怀低头看看南泱,长叹声:“轻欢,你自有你道理,北罚向来顺天而行,从不忤逆天意。事情该发生时,就让它发生吧。你要留下便留下,若有日想要回北罚,北罚也是欢迎你。”
欢迎?……再也不会欢迎吧。
来,走近轻欢和南泱,探出食指和中指抵在南泱脖颈处,“这重伤……得马上医治才行。”
“怎,容怀尊主不与本门主多叙叙旧,这就要走吗?”闻惊雷冷笑道。
“闻门主,你大计未成,在中原还是谨慎行事好。你也不想早早招惹北罚,引来无端祸患吧?还是等势力完善后再来找北罚报仇罢。”容怀语气仍旧谦和有礼,却句句在点,笑眯眯地看着闻惊雷。
“容怀尊主,本门主很是欣赏你,日后,还望有机会再同你讨教。”闻惊雷叹口气。
容怀将南泱扶起来,摸出丹药先喂她吃下,边还继续笑道:“闻门主说‘欣赏’不大合适吧,好似是你小辈样。闻门主别忘,已经活百多年。”
轻欢轻笑声,手指颤抖着抬起,摸到自己衣襟内,缓缓拽出那根黑色绳子。
她单手将脖子上挂着流玉摘下来,放入南泱手中。又解下腰间凤羽剑,扔在旁边地上。
这意思,真是明显到讽刺。
南泱唇角罕见地向上弯弯,即使在鲜血污秽下,那张脸依然美好精致,每分线条都生得恰到好处。
她沾满鲜血手抓住轻欢衣领,把她带到自己眼前,然后侧过脸去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师伯,师父伤怎样呢?”轻欢轻声问道。
容怀也放低声音:“很严重,脏腑受损,得马上带她走。”
“……会死吗?”轻欢声音颤抖着。
“放心,暂时不会,你师父好歹身修为。咱们先走吧,不要和他拖延时间。”
南泱身上几乎再没多少力气,她勉强站着,手紧紧攥着轻欢手,似乎全身力气都在这只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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