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烛明仍皱着眉,将这墓室打量半天后抱怨道:“这是间空墓室,也只有那两个长明灯值点钱,其他什陪葬品都没有。要是真葬人进来,怎会什陪葬都没有?”
“……所以们是撞入陵墓内部?那现在,又要怎出去?”
“们试试那扇门,只有那个出口,先设法从这间耳室出去。”刘五河示意边子趁,成烛明也臭着脸走过去,几个人围着门轻声交谈。
“门是从外上锁……锁实,用撬棍试试……”
“边公子,不知可否暂破坏下令慈……”
墓室中弥漫着股奇怪味道,有点呛人,像是那种放在无人进入空屋中去空气杂质草药汁。边子趁皱着眉手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他们身后那扇紧闭门后,默默走到门前,伸手推推,完全推不动。
……另种意义上被困。
“这是什地方?”成烛明死死皱着眉,将食指放在鼻下来回揉。
“……十四年前,们众人好不容易破掉回字形迷阵,便误打误撞地来到这个耳室。”刘五河边环顾四周,边轻声说着,“们当年走到最远也就是这里。因为携带工具不全,不能打开这间墓室门,只得由此返回。”
边子趁疑惑地指着靠里那具黑洞洞棺材问道:“这是母妃墓,那这个棺材是谁?母妃走时,应只有个儿子。”
“无碍,这只是间空墓室,人命要紧。”
妙善坐在阴暗角落里,手背上摩擦破皮伤口血肉粘连着,她也视而不见。在众人都看不见角度,她扔只子蛊在地上,用沾鲜血食指引导子蛊爬行。
子蛊慢慢爬过轨迹形成行字——第耳室内,时机可否?
他们手中母蛊,将会和子蛊爬出模样
“那就不清楚。”刘五河慢慢在狭小墓室里来回走,走到侧长明灯柱前时停下,枯瘦苍老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下古兽狻猊:“和当年还是模样,模样。”
众人看着最里面那具童棺,只觉阵阵阴寒直从后背往上冒,不由地都向门口靠拢。
“不过,不是每间墓室都会放置死人。有只是加大排场,放些金银珠宝以彰富贵;还有可能,是给她亲人留,等她亲人死后也可葬入此墓。”刘五河补充道。
轻欢沉默着看向刘五河,手指渐渐缩紧。这和他和她所说有出入,他还是向众人隐瞒些东西。那,他就有可能也向自己隐瞒些东西。
“……们是找陵墓出口,怎被机关带来这个位置。”边子趁咕哝着挠挠头,也将这具童棺抛在脑后。或许是母妃留给自己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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