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桥先拿去毒药水,均匀洒在手腕和手掌伤处。那去毒药水浇上去,接触到血肉,立马发出呲呲声音,像是要将肉腐蚀掉般。
阵剧痛由手腕传来。南泱知道那个药水效果厉害,却也照样不太能受得住,眉毛皱紧紧,又疼得眯起眼睛。
君桥看南泱那个模样,轻笑声:“堂堂北罚尊主也怕疼。”说着,君桥从袖口又掏出个物什,在南泱眼前晃。
那是个木质机甲耗子,个头小得精致,头部更是精细,雕得栩栩如生。君桥将那耗
南泱左手还向下留着未干烈酒,她疼得直眯着眼,抬眼看看门口,轻咳两声,去掉声音中颤抖,道:“请进。”
君桥推门进来,看见南泱这副形容,微微敛眉:“伤严重?……适才都是武艺不精,连累你。”
“你剑法不错,只是反应稍稍欠些。”南泱低头,擦干自己手腕。
“你伤是手,自己怎上药?来帮你。”
“承蒙关怀,自己来就好。”南泱语气仍旧淡淡。
紧抿着唇,也跟着她回住处。
看着前面镇定自若女子,纤瘦身躯摇曳袭飘然若仙白衣,乌黑长发如流水微微摆动。又想到她那双宛若清茶凉薄眼睛,君桥心里颇不是滋味。
南泱径自回屋,掩上房门,没和君桥多说句话。
南泱点上台昏黄烛台,沉默着坐在桌边,桌上摆着干净纱布,金疮药膏等医用杂物。
她看着自己血淋淋左手,不出声地微微叹气,将那已经完全染红纱布圈圈取下来。
君桥不再和她客套,直接拿药膏,另只手握住南泱左手。
冰凉触觉在自己温热手掌无限蔓延开来。怎有人手这样凉?真是从那极北之地过来,比不得乱花谷四季如春,连体温都比常人低这多。
南泱十分不适那突然包裹住自己手温热,那温度像是要将自己烫伤般。她向来都不习惯和别人有什身体上接触,于是微微挣扎。
君桥捏住南泱不听话手,道:“你躲什?好歹们也相处这些天,你依旧反感?刚刚不是还帮挡那狼牙棒。”
南泱闻言,只好不再反抗,任由君桥去折腾。
原先被铸剑熔浆溅伤伤口,因为染矿石毒,所以本就愈合得极慢。现下好不容易结痂,这打斗又裂开来。
南泱将伤手垂在边,右手拿起罐酒,眼睛眯,朝伤处浇上去。
“嘶……”南泱疼得闷哼,左手不住打颤,脖子上都鼓起条青筋。
君桥回房换身干净衣衫,也不休憩,来到南泱房门前,犹豫着敲敲门。
“南泱尊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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