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瑶声音从那边传来,听语气好像有些着急:“芜芜,你在哪?”
她虽然平时不太管女儿,但依旧是很疼江芜,自从江芜出生以来,吃穿度用俱是用最好,几乎没让她受过半点委屈。而今天早上醒来发现江芜竟然夜未归,宋瑶左思右想切可能会发生事,不由得担忧起来,试探打个电话,谁知道女
清脆铃声在寂静房间内显得尤为刺耳。
谢千寻愣愣,轻手轻脚爬起来,跨过江芜身体,把手机拿起来。
屏幕上有两个大写字:妈妈。
依然是占有欲作祟,谢千寻不是很想让别人听到江芜此刻声音,但心里想着那毕竟是江芜妈妈,还是伸手推她:“江芜,起床,你妈妈打电话来。”
谢千寻凑到江芜耳边叫许久,江芜才掀掀眼皮。当看清楚电话上那个名字后,她有些烦躁闭闭眼:“不接。”
谢千寻急忙点头,轻轻拥住她:“行行行,你快睡吧。”
江芜这觉睡到中午还没有醒过来。
冬日午后很温暖,半缕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女孩侧脸上。
江芜微微侧着身,伸手抱着谢千寻腰。
也不知梦见什。她睫毛轻轻颤抖。
,低头顺着后颈直吻下去。
到最后,江芜都逐渐忽视项圈存在。
谢千寻信息素若有似无在牵引着她,她再次兴奋起来。
脖子上铃铛在空气中摇晃着,发出清脆声响。
……
谢千寻愣愣,劝道:“你接下吧,你昨晚上没回去,你妈妈肯定担心你。”
江芜:“……”
心里躁动散去,理智逐渐重回她脑海。
江芜最终还是爬起来。
她接通电话,却没说话。
谢千寻在心里默默搜刮高中以来学过所有东西,终于找到个勉强可以形容今日所见词汇:美好。
易感期可以说是Alpha最具有生理优势时期。在这个时间段内,Alpha腺液分泌旺盛,后颈腺口自动闭合,让Omega无法标记,因此昨晚上江芜没办法标记自己。
但是,自己易感期仍然被安抚很好。
谢千寻低头,指尖轻轻摩挲过江芜眼眶。
忽然,江芜放在床头柜上手机忽然响。
“累——”趁着谢千寻翻身间隙,江芜小声说句。
终究还是顾虑到江芜身体,纵使心里躁动还没退,谢千寻还是停止动作。
谢千寻把江芜搂进怀里。
“老婆,你睡得舒不舒服?”谢千寻问:“难受话去换张床单。”
江芜听到这里,耳根子又开始烫,下意识把脸埋进被子里,“什舒不舒服,你再这样说话,就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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