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嗯’声。
隔着媒介,这声‘嗯’轻轻,多几分不样意味。
“是不是想?”冬灼被这男人‘嗯’声弄得心猿意马,出差周他其实早就归心似箭,只是财产继承内容太多,按照律师说法个月都未必能将这些财产登记做完。
“嗯,想。”苏隽鸣回答,又补句:“很想。”
他们都是各自有事业成年人,自然不可能在这个年龄放下所有让生活只剩下彼此,只能是在这个最适合发光发热年龄继续奋斗拼搏。
“场。”苏隽鸣觉得直躺着姿势不舒服,便侧侧身:“下午还得带小雪瑞去医院。”
“要不等们明天回来再去?”
苏隽鸣觉得怎躺都不太舒服,腰腹酸胀难受:“顾医生明天不在,他明天要出差,如果今天不去就得等下周。”
“你在做什?”冬灼听着视频音频里好像是衣服摩擦着皮具声响。
“躺着。”苏隽鸣稍微找到个舒服姿势:“有点腰疼。”
有些担忧:“苏先生,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降下挡板您休息下吗?”
“好,谢谢你。”
挡板缓缓上升。
苏隽鸣放倒自己椅子,伸手摘下眼镜放在旁,卸下如常神色,强烈感觉到身体过于乏力透出难受,他正准备合眼休息会就听见自己手机震动。
拿起来看,发觉是冬灼打来视讯。
短暂分开是难免。
就算现在工作量没有之前那大,也是避免不出差情况。
“如果今天能够把事情处理完今晚就回家。”冬灼被苏隽鸣说得更加归心似箭,晚上已经习惯抱着这男人睡觉,分开就是很不习惯:“今晚就回去抱你睡觉好不好?”
苏隽鸣听着冬灼最后这句哄小孩样‘好不好’,他笑出声:“能说不好吗?”
“昨晚有让按摩师给你揉下吗?”
“没有。”
“不是都给你安排好吗怎不愿意?”
“按摩师又不是你不太习惯。”苏隽鸣也是实话实说,就算他对其他男性没有任何感觉,但不代表他还能如常露出后背给个陌生按摩师按摩,心里头已经对这些事情有定界线。
冬灼笑出声:“处理完明天就回去,再等等。”
他无奈,只能接起,但就放在旁,自己继续合眼休息,如果没打电话来话他估计倒头就能睡,实在是太困。
最近都特别想睡觉。
“乖乖,讲座结束吗?”冬灼见视频被接通,不过只看见车顶没看见苏隽鸣:“怎,不给看你?”
“没,困。”
冬灼听出苏隽鸣语气里疲惫,皱皱眉:“今天几场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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