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冬灼双手轻轻掐着白衬衫下纤细腰肢,反问。
“……”苏隽鸣微掀眼皮看他眼:“你还要不要哄,不哄拉倒。”
冬灼被看得心头躁动,低头吻上他,吻会才放开他,垂首抵着额头暗哑轻笑出声:“现在快哄。”
吧,不然心情会很不好。”
苏隽鸣听着这句话后腰发麻,那种从内心深处就上涌羞赧与无法抗拒。
明明是羞耻,但他似乎被这只狼带得开放。
“如果不哄你知道。”冬灼没让苏隽鸣再后退,伸手握上他手腕将人拉近自己怀中,垂下眸,抬手勾下他鼻梁上眼镜,低头吻他下,声线暗哑:
“不进去你也能哭。”
苏隽鸣呼吸屏住,那种密密麻麻感觉从后脊背上涌,睫毛轻颤,对上冬灼如狼般要被吞噬目光。
这句是实话,因为这只狼舌头可怕程度能让他浑身痉挛,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因为这样哭。
那种侵占大脑失去理智疯狂。
是他最受不住。
他垂下眸,张张嘴,欲言又止,手抓住冬灼半敞开衬衫,骨节因用力染上白,与耳根透红相互映衬着:“……,喊,那能不玩这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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