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小话痨。”冬灼看着自己儿子躺在婴儿车里总是哼唧个不停,也听不出他是什心情,只能把他抱起来。
小宴礼穿身奶黄色小熊连体服,脑袋上戴着熊耳朵帽子,被冬灼抱在怀里就跟个小煤气罐似,小屁股坐在臂弯里,身体圆滚滚肉乎乎。
被抱起来时估计是怀里玩偶掉,又开始哼哼唧唧,大眼睛就盯着冬灼看。
冬灼对上怀里这个小家伙双眼,只能说刚出生时皱
冬灼忍无可忍,吃奶小家伙抱起来,把奶瓶塞到他嘴里:“才出来就跟抢吃,以后还得,老老实实喝奶粉吧。”
“唔!”宝宝在冬灼怀里蹬蹬脚,脚丫子有力,像是不想大爸抱,但又肚子饿,只能先喝奶。眼睛都还睁不开,边喝着奶,边脚丫子就能准确无误去蹬抱自己这只手。
苏隽鸣不敢笑出声,正想着把衣服穿上,结果就对上冬灼眼神。
“?”
“呢。”冬灼抱着小家伙坐在床边,凑近苏隽鸣,他目光扫过还未穿好开衫,若隐若现看到那抹红,眼神炙热带着几分吃味:“不还没吃吗?”
帮忙看着,说完就离开病房留给他们。
病房门缓缓关上。
苏隽鸣轻拍着臂弯里宝宝,看冬灼眼,见他盯着宝宝神情还是很幽怨,没忍住笑出声,不过在扯到腹部刀口时疼得倒吸口气。
“怎,哪里疼?”冬灼见他脸色突然变,以为是哪里不舒服,正想着要去摁铃。
准备去摁铃手就被苏隽鸣拦住。
……
大概在医院住周,在狼王血作用下,术后伤口恢复得很好,刀口伤疤点痕迹都找不到。
在住院期间,苏老爷子大笔挥,给这个小太孙取个名字,名为宴礼,出自‘式宴礼所重,浃欢情必均’,意味这个孩子出世那就如极其重要宴会,所有参与人都能因他有好心情。
“呼~”
病房里,被放进婴儿车小宴礼抱着怀里小奶狼玩偶,也不知道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把玩偶糊得都是口水,还总是奶乎乎发出‘唔’声音,虽然还不会说话,但总是哼哼唧唧。
“你是想让其他人看给宝宝吸吮吗?”
冬灼动作戛然而止,收回摁铃手,出于极其复杂嫉妒,只能坐在床边看着苏隽鸣,然后就看见苏隽鸣拨开衣襟开衫,把宝宝往胸口揽揽。
或许这就是天性,宝宝碰到,嘴巴奶兮兮就会吧砸吧砸,尽管这里什都吸不出。
苏隽鸣感觉到坐在身旁这只狼眼神愈发炙热贪婪,也能知道为什宝宝出生心情那郁闷,不外乎就是抢走关注,现在还抢走他最爱吃。
大约是这样过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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