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灼站起身,让他躺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自己坐在床边盯着他:“外面事情有跟大爸在,都可以解决,知道你定会想着这件事,但如果你相信就交给,定会给你父亲,还有那些无辜志愿者个交代。”
苏隽鸣侧过身,把脑袋枕在冬灼腿上,伸手抱住他腰
他都还没开始哄。
冬灼弯下腰把他打横抱起,感受着臂弯里这男人轻飘飘重量,微乎其微蹙眉,他得要开始盯着这人好好吃饭,万肚子里跟他样是饭桶那怎行?
“过两天大爸会过来,心脏已经让人储存好,所有事情们都会处理。”说着把苏隽鸣放到床上,把鞋子给他脱。
苏隽鸣坐在床边,他低头看着冬灼头顶:“那呢?”
“你就好好休息。”
只狼凝视他眼神。然后就将他眼泪连带着温热吐息并吞咽,回以最温柔温度抚慰给他。
这瞬间,大脑像是被亲吻屏蔽对外界讯号捕捉,暂且空白。
两人都没有闭上眼,在亲吻中注视着彼此。
好像只要这直直看着对方所有情绪都会有落脚点,也印证句话,在段最深感情里,重要不是‘爱你’,而是‘看见你’。
当‘被看见’这刻,所有开心与不开心,难过与不难过,都被对方看在眼里,并付出行动。所以他们是看见彼此,才越过性别,越过人与狼物种,更爱更依赖对方。
苏隽鸣张嘴想说点什,却被冬灼抢先步。
冬灼握着这男人纤细脚踝,抬头望着他:“你要清楚现在自己情况,你刚做完手术半个月,还算是患者,又刚怀孕,顾医生说前三个月是很关键时间,如果因为这些事让你又是动怒又是伤心,再晕倒孩子遭得住吗?现在你最重要任务就是休息,其他都交给。”
“……”
“孩子遭不遭得住不知道,反正遭不住。”冬灼把他脚上袜子脱下,摸摸他有些凉脚底板:“刚才晕倒吓得魂都没,你还想再吓多少次?不能仗着年轻就这吓。”
苏隽鸣被说得凝噎,知道自己现在不是逞能时候,他伸出手捏捏冬灼发丝:“乖乖,都听你。”
日光落在玻璃上,窗户玻璃倒映着两人身影,高大青年附身亲吻着轮椅上男人。
好像没有什可以打破他们氛围,和对彼此坚定。
吻毕,苏隽鸣被扶着肩膀放开,他正想说话就感觉冬灼吻上他眼皮。
“已经被你哄好,你不用哄。”
苏隽鸣觉得眼皮被亲得有些痒,睫毛轻颤,抬眸看向冬灼眼里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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