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隽鸣将手往后举举,没让他拿打火机:“不用再烧,等下就全部化成灰,小朋友不要玩打火机。”
“小朋友?”冬灼听到这个称呼挑眉,他见盆里纸差不多都烧成灰,这才站起身坐到苏隽鸣旁边:“是小朋友?
冬灼抬头看着他往旁边柜子走去,像是在翻找什,弯下腰,宽松开衩浴袍直接看到那条白皙笔直长腿,他收回视线,好不容易才压下火还是不要乱看好。
“找什?”
“找打火机。”苏隽鸣翻好会才找到自己之前点蜡烛用打火机,他拿着打火机走到冬灼跟前,蹲在这些被撕碎纸前,然后又想想得拿个装着烧,再站起身去找个盆。
冬灼见他又走出房间,不知道他要去找什:“你又要干什?”
“拿去个盆装着这些纸才能烧。”苏隽鸣走出房间,像是想到哪里有个不锈钢盆,就在花园里,之前是用来给冬灼狼型在花园里接水喝用。
最后冬灼还是没有再碰他。
只是抱会后便放开他,弯腰拿起被丢在地面十几封信。
苏隽鸣往后靠在沙发椅背上,见冬灼拿起这些信,不少已经被拆开,扑面而来血腥味使人作呕,他只觉得反胃,稍稍别开脸。
“闻得出来,这些都是雪狼血。”冬灼余光瞥见苏隽鸣不适表情,往旁边坐坐,把这些信都拿开些,免得恶心到他:“猜也能猜到是谁,除许澜卿还有谁对你有这样变态心思。”
苏隽鸣将冬灼拿离信封动作尽收眼底,被暖到同时也蹙着眉:“……许澜卿?你说这些信是他写?”
几分钟后。
“好。”
冬灼看着苏隽鸣把自己之前狼型喝水盆拿来装这些纸,打火机点燃纸张瞬间,被撕毁纸被燃烧成灰,边角卷边,发出烧焦气味。
“烧。”苏隽鸣被这个烧焦味道呛得别开脸咳几声。
冬灼见他被呛到咳嗽,不由得拧着眉头,拉过他让他坐到沙发上去:“在这里做好,来烧。”说着要去拿苏隽鸣手中打火机,虽然这是他第次见打火机,但是看过次就知道怎用。
冬灼封又封过这些信,他看着上边露骨表白字眼,冷笑出声:“上次就在你身上闻到过他味道,看来他就藏在学校里,等着走呢。”
话音落下看向苏隽鸣,举着说中这叠恶心玩意:“撕?”
苏隽鸣不想再看到这些信:“撕吧,留着做什。”
冬灼又笑:“是啊,十几天才告诉这件事以为你留着想做什。”说着脸上笑尽数褪去,眸底染上冷漠厌恶,将手中所有信撕毁,撕碎。
苏隽鸣见况站起身,去拿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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