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小心把花瓣弄下来,本来想着把花瓣给埋起来苏隽鸣就不会发现,但是昨晚可能是太黑,他都没有注意到被自己弄得周围都脏兮兮。
自动喷水装置每隔段时间就会开始浇水,正好,又转圈,撒点到冬灼雪白毛发上。
估计是这水喷得突然,浇身,吓得这雪狼哆嗦,茫然抬起大脑袋。
然后他就看到蹲在自己身旁男人笑。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秒,空气中飞溅小水滴,还保留着湿度。
“哥哥不要光脚哦,你才刚退烧。”
苏隽鸣被这跟翘得老高尾巴晃得心烦,他转过身,往花园走去,顺便抬眸看眼墙上时间,早上十点半。
幸好是上午没有课,下午实验小组课看情况吧,如果感觉身体好受些他就去,如果实在是吃不消他就让学生自行组织。
花园自动喷水装置已经开始浇花,生得极美朱丽叶在阳光底下,花瓣娇艳欲滴,沾着水,每朵都无比饱满。再走近看,有好几片跌落在地,而这几片旁边泥土有被拨弄过痕迹,把地面弄得脏兮兮。
苏隽鸣弯下腰,蹲在被拨得坑坑洼洼花圃旁,捡起已经凋谢朱丽叶花瓣,看眼罪魁祸首。
“滴”声,家门被从外边推开。
日光随着门打开角度,将门外人狼倒影映入室内。
“哥哥,现在真不能变回人形吗?”
“不能,这是惩罚。”
“真不抱你。”
身穿着简约宽松家居服男人就蹲在花圃旁,脸色虽然还算不上红润,但娇艳欲滴朱丽叶,早上明媚日光,都被这男人
冬灼就趴在苏隽鸣脚边,他眼神瞄眼苏隽鸣,见苏隽鸣面无表情拿着花瓣样子就知道是生气,无辜扬起毛茸茸脑袋,耳朵抖抖,尾巴默默夹起来。
下秒就被这几片花瓣砸上脸。
这花瓣很轻,却把大型犬雪狼砸得浑身毛发哆嗦,心虚至极低下头,就很怂。
“让你在外边反省,你把花都薅下来。”苏隽鸣双手放在膝上,看着这地泥,额角突突:“还玩泥巴,你多大还玩泥巴,会自己把地板弄干净。”
冬灼没敢反驳,直接把脑袋埋进爪爪里,就连狼耳朵都藏起来,生怕被苏隽鸣拧耳朵。
“那就更不用变成人形。”
“可以帮你做事情嘛。”
“别惹生气就好。”
苏隽鸣站在玄关处,正想着换鞋,脚底凉,低头看眼自己原先就穿着拖鞋,他只能默默踩回去,差点忘,昨晚他是半夜被抱去医院。
可能不知道他在做什,这只傻狼围着他脚边转几圈,脖子上挂着药袋也跟着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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