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子不够稳重,往日这种突如其来决定也有过不少,只要白观尘在他旁边,都会适当劝两句——虽然最后往往是被他拖着块闯祸。
白观尘突然笑下,很认真地说:“没关系,会直在师兄身边。”
沈秋庭心脏被这句话不轻不重地蛰下,不太好意思地转过脸:“行,别浪费时间,先下去。”
两个人都相处这多年,还跟小年轻似说这些腻腻歪歪话,让他这厚脸皮都有些受不住。
正如他所猜想那样,从上面跳下来并不算高,只是周围光线有些黯淡。
白观尘知道他是什意思,没有什异议,道:“再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吧。”
白骨已经化成飞灰,厅堂中安全不少,只是方才动荡让整个地面都塌陷得厉害,除原本棺材所在地方几乎已经没有可以站立地方。
沈秋庭低头看眼旁边地面开裂后露出破洞,微微皱皱眉。
里面是黑漆漆团,模模糊糊有些不太分明光,看着应该不算太深。
沈秋庭忽然有个大胆想法。
,却已经没有力气。
紧接着,那具莹润白骨在两个人面前寸寸地化为飞灰,只留下具空荡荡破败棺材。
上面传来浓郁檀香压过两星花散发出血腥味,整个厅堂忽然多几分不合时宜神圣意味。
满室两星花忽然开始枯萎,没多久就只剩下团枯黄纠缠茎。
沈秋庭目光动动,找团破布把孔洞塞起来,从房梁上跳下来。
沈秋庭闭会儿眼睛,才勉强适应周围光线。
四面是条长长青砖走廊,两旁是个又个或关或开小房间,墙壁上隔很远才会挂盏照明用油灯。
空气中散发着股淡淡潮湿气,像是有什东西长久泡在水汽中发霉,闻起来着实算不上好闻。
白观尘也紧跟着
他伸手扯下白观尘衣袖,用眼神示意下。
白观尘明白他意思:“师兄想下去?”
沈秋庭点点头:“既然都塌成这个样子,不下去白不下去。”
白观尘点点头:“好,那就下去。”
沈秋庭偏头看他眼,奇道:“以为你最起码也要劝慎重。”
白观尘顺手接他下,看他站稳才松手,问道:“怎突然下来?”
沈秋庭“啧”声:“看方才那个架势,上面也不定是什好地方。”
白骨虽然看就不是什好东西,但上面那股力量同样也不定是好东西。
尤其是在那些古怪光力量明显强于他们两个人情况下。
两个人命都拴在这里,不能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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