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庭已经走过来,顺着打开窗户三两步爬上窗台,不客气道:“劳驾让个位置,要进去。”
白观尘扶着窗框退步,声音有些艰涩:“怎不走门?”
沈秋庭轻盈地从窗台上跳下来,反身关上窗户,顺口调戏句:“走窗户才有偷香窃玉感觉。”
白观尘脸不自觉地红红,皱眉斥道:“从哪里学来这些轻薄话?”
沈秋庭装聋作哑地忽略他这句话:“看今天外面风光格外好,师兄愿不愿意赏个脸,跟起去外面走走?”
坐在床上思量会儿,觉得不太放心,便穿好衣服走出去。
天已经快亮,东天泛起抹鱼肚白。
晨间起薄雾,将目光所及切都笼得朦朦胧胧。
白观尘房间离沈秋庭住处不远,沈秋庭走没多久就到地方。
房间里面亮着灯,白观尘难得没有修炼,而是手中握着卷书,半晌没有翻页。
无论是因为什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准没错。
北域除冰就是雪,风光格外好纯粹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但白观尘看着沈秋庭脸,却还是鬼使神差地点头。
就算沈秋庭邀他去刀山火海,他也不会不点头。
沈秋庭透过半透明窗纸看会儿,心里不知怎有点不是滋味儿。
他随手捏个雪团,砸在窗框上。
被攥成团雪在窗框上散开,糊小半个窗户,将白观尘影子搅得模模糊糊。
白观尘放下手中书卷,抬手打开窗户。
他看见立在晨曦薄雾中那个人时候,忍不住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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