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
短短段时间内,他意识好像被抛到某个虚空中。
等回过神来,方才还鲜活地跟他对骂鹦鹉脖子已经被他捏在手里。
鹦鹉头软软垂在边,已经失去生息。
沈秋庭看着手上鹦鹉尸体,慢慢撸起自己袖子,脸色白白。
他手臂上不知道什时候出现几条鲜红色魔纹。
不过就是当个凡人嘛,燕尽欢都当得有滋有味,他也不是当不得。从修士到个无法修炼凡人虽然有点小小落差,时间长也不是不能习惯。
可还没等他习惯当个凡人,他身上就出现问题。
那天风和日丽,他溜达到祁思南院子附近,打算顺路看看小师弟,便走进去。
祁思南那时候年纪不大,正是贪玩时候,不知道从什地方寻到只鹦鹉,养在院子里好不宝贝。
见沈秋庭进来,那鹦鹉就站在笼子上大喝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不是没有可能。
白观尘不经意看沈秋庭眼,被他苍白脸色吓跳,抓住他手低声问:“怎?”
沈秋庭冲他安抚性地笑笑,转头看向男子,问道:“前辈如何称呼?”
男子道:“叫韩泽便是。”
沈秋庭脸色苍白地扯扯唇角,问:“韩前辈,您说所谓魔神神魂——就是被镇压那个,是不是通体红色,外形像是颗圆形种子?”
他放下鹦鹉尸体,转身去找清虚道君。
到清虚道君住所,沈秋庭才被告知,清虚道君最近带几个弟子去探索秘境,不在凌云阁。
他许久未关注门中修炼相关事务,师弟师妹们怕他听这些事伤神,也从来不在他面前提,他竟对这次秘境毫不知情。
沈秋庭不动声色地回到住所,将自己锁在房间里。
只要撑到大家回来就可以。
沈秋庭瞥眼倒霉鹦鹉,找圈,见祁思南人不在,便回到鹦鹉笼子前,逗它说话:“来,叫爹。”
鹦鹉歪歪头,扑棱两下翅膀,跟着重复道:“叫爹!叫爹!”
沈秋庭:……
他不再试图认个鸟儿子,换个策略,开始教鹦鹉骂人。
人鸟正互相骂得兴起,沈秋庭忽然感觉头脑阵眩晕。
男子,也就是韩泽皱皱眉:“你是如何知道?”
沈秋庭没出声。
他怎会不知道呢?
那颗魔种从当年进入沈秋庭身体之后就直没有发作,不说他自己,连直惟恐那玩意儿作妖清虚道君都放松警惕。
后来他在北域冰原不慎坏根骨,成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凡人,更是自觉跟修炼世界有壁垒,那颗魔种更是被抛到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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