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时目光不经意瞥见骆颂燃腰腹上开过刀位置,眸色深深,还是有些心疼。
骆颂燃听出段亦舟在笑话他,没好气撇撇嘴:“才不是,他们会哭。”
刚说完婴儿床里猪猪崽崽就蹬蹬白白嫩嫩小脚,笑起来。
段亦舟笑出声:“他们俩真没怎哭过。”
就从前两天离开保温箱后,到他们自己亲自看这两个孩子,是真能吃能睡不吵不闹,就连护士都说没见过那乖小孩。
是个典型反面教材。
他可得要好好跟骆予段和段予骆说说。
周后——
“……还是觉得好痛,手也不能动,脚也不能动,哪哪都动不,只能你抱抱。”
病床上,某位小祖宗又开始每日必哭剧情,但这次观众不再是只有段亦舟个人,还多两位好奇小观众。
骆颂燃坐在床边看着蹲在跟前给自己穿鞋段亦舟,又回头看看床上猪猪崽崽,越看越觉得……
这三个人长得真像。
他开始有种不是很好预感。
事实证明,这预感就是正确。
三年后,他真真正正成家里唯废物,还是个笨蛋爸爸。
两个小观众已经吃完奶,就躺在婴儿摇床上,也不哭也不闹,如出辙漂亮大眼睛就盯着自己爸爸在哭,好像这是件很神奇事情,目不转睛看着。
骆颂燃其实就是在病床上躺懒,不想自己动,他看见婴儿床里猪猪崽崽正看着他:“干嘛这样看着?”
“想看看爸爸是怎撒娇。”段亦舟拿来干净衣服,笑着坐到床边,把他抱起来:“也看看爸爸是怎哭,学习下,伸手。”
骆颂燃小声哼声,老实伸出手让段亦舟给他换衣服,说来他也觉得奇怪:“为什猪猪崽崽他们俩不哭?”
“可能你怀着他们俩时候眼泪都给你哭完。”段亦舟给他换上单薄棉质开衫,调侃笑道:“谁让爸爸那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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