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听完后感慨叹声气,他将手撑在身后,望着面前这座当年自己亲手给左顾右盼改造儿童乐园:
“儿大不中留啊,想当年你哥才高中就被燕律标记,后来人家都不答应他追求还哭半天,最后出国前燕律来追这才笑着出去读书。后来他们俩在起结婚,当时还笑话你,你哥都怀孕你连个伴影子都没有,眨眼,你们都长大,你们孩子也都长大,燃燃也有
那样崩溃这辈子都不想再回想。因为生育个孩子,代价是要让失去挚爱那宁可不要。就算最后峪昔活下来,可代价是什,峪昔生歹直腔被切除,代价是跟他标记永远消除,们再也无法在彼此身上留下信息素气味。”
“不是不爱燃燃,很爱他,这个孩子是无比期待存在,是跟峪昔在最爱彼此时候有孩子,是很伤心,也不愿意看到燃燃再经历次这样痛。万呢……”大爸突然哽咽,他仰头深呼吸再吐气:“可得尊重他,因为爱孩子,从小就教他爸爸会尊重你所有喜欢,只要不触犯道德底线和法律事情,你想做什都可以做,这是教他。”
“……是教,怎可能去剥夺他追求喜欢人,为他生育权利。”大爸本来就是个爱哭人,他憋几个月情绪也最终在父亲面前决堤,这是他连在老婆面前都不敢说:“大爸,燃燃现在已经怀孕五个月,真怕。”
“不想再回到11月20号那天,相比不舍得燃燃结婚事情,更害怕失去他。”
骆颂燃从没有见过这样大爸,他心目中大爸是个高大英俊老婆奴,大爸对他很好,但在他心里大爸对爸爸才是最好,在大爸眼里就只有爸爸,所以他很少在大爸口中听到对他爱意表达,或者是不舍得表达。
从小到大,大爸跟爸爸对他教育就是放手,什都让他做,跟哥哥姐姐们从小就强度超高学习计划相比,他就像是草原上绵羊,需要赶下才会动不赶就懒洋洋走。
本以为会不会觉得他不是什可塑之才就放养他,可现在看来不是。
原来大爸是这样,会因为不舍得他躲在大爷爷身旁哭,会因为害怕他生产时候出意外而难过。
他顿时间很难过,好像他都没有问过爸爸们会不会因为他结婚或者是怀孕不高兴,他从来就没有问过,在他不在时候,爸爸们是不是也有这样伤心过。
“就只有燃燃这个宝贝,说真,没有勇气去承担任何万,峪昔跟燃燃就是命。”大爸像是找到可以倾诉对象,跟自己父亲诉说着心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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