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紧紧抱住段亦舟:“那现在就抱着你。”
他点都不想段亦舟因为太过于担心他而焦虑,要是段亦舟又因为他易感期发作,又该怎办?
“宝宝,希望你不要觉得管着你,因为真怕,害怕你会出现任何差错。”
“知道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定会乖乖。”
“那们现在先去做检查。”
段亦舟将这清瘦身躯拥入怀中,可都无法平缓他心情,只会让他想把伤害骆颂燃人挫骨扬灰。
可他不能。
树大招风,任何处理都必须严格走程序,绝对不能落得话柄,而这做始终会受委屈。这种委屈是他明明有能力却无法以最痛快方式解决委屈,什以牙还牙,偏偏不行。
就算他有能力让何煜这辈子都爬不起来那又如何,伤害已经造成,已经是无法挽回,再怎处理都不会得到他最想要结果。
“没事。”骆颂燃伸出手环上段亦舟,用脸去找他耳朵,然后小声道:“你别哭啊,这里有医生跟护士看着你,多丢人,回家再哭吧,也忍住回家再哭,们起哭。”
病房陷入两秒寂静。
段亦舟脸色在骤然间多个变化,他无声深呼吸,喉结滚动,极力克制着自己情绪,看向医生:“立刻做检查。”
刚送来医院时只是见后脑勺轻微肿,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东西造成,再加上骆颂燃怀着孕不能做ct,而且观察两天也没有异常。
……怎就看不见?
“先做磁共振。”医生吩咐身旁护士:“可能是迟发性出血引起短暂性失明。”
“好。”
然而情况并没有想象
段亦舟听到骆颂燃这话心里更不是滋味,自己都伤成这样还安慰他,这家伙脾气真进步太多。
越是这样让他觉得内疚。
“你父亲已经帮你办理好休学,在生完孩子养好身体后再复学。这段时间会时时刻刻带着你,在哪你就会在哪。”
“……你要挂在你身上啊?”骆颂燃把下巴抵在段亦舟肩膀上,忽然觉得有股恶心劲从胃部上涌,眉头紧锁,有点想吐。
“嗯。”
骆颂燃又眨眨眼睛,发现还是很模糊:“真有点模糊,刚才醒来时候就会,还以为是刚睡醒。”
说完他没听见段亦舟声音,顿时有点慌,他紧皱眉头偏偏头,试图辨别段亦舟位置。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抱入宽大胸膛里,结实有力臂弯将他圈在怀抱中,铺天盖地落下安全感还有熟悉味道让他立刻安心下来。
“……宝宝。”
耳畔传来段亦舟微哑声音,他表情微怔,这男人该不会是被他吓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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