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骆颂燃屁股坐在玄关处鞋凳,可能是吃得太饱整个人有点困,脑袋放空呆呆地看着对面墙,懒得动弹,连鞋都懒得脱。
“困吗?”段亦舟见人不动就知道是犯懒,便单膝蹲到跟前,握住他脚踝给他脱鞋。
他把骆颂燃袜子脱下,露出纤细脚踝,而右脚上系着红绳位置晃眼得招惹,在骆颂燃看不见角度眸色深几许。
脱鞋这个动作在这个月里重复过无数遍,对于段亦舟来说已经是从上手到熟练甚至是习惯事情,但是某个人竟然开始从习惯到不习惯。
骆颂燃低头看着段亦舟给他脱鞋脱袜子,这男人认真专注得就好像是在做什很重要事情
“助理觉得很伤心。”
“进实验室肯定就得严谨些,你为什要笑成这样。”骆颂燃半眯眼睛,警惕盯着段亦舟,伸出手指严肃点点他:“段亦舟,你对助理都是这样笑吗?渣男!”
段亦舟被这个无端指责被气笑:“哪里有笑?”
“就是这样笑。”骆颂燃见段亦舟要把笑收回去,伸出两只手指杵住他唇角,往上扬扬,表情严肃:“不许对人这笑!”
“你吃醋吗?”段亦舟握住他手腕。
,烦躁堆叠得越来越多,堆叠得越多段亦舟就给他更多烦恼,他也逐渐控制不住自己情绪。
可就算是这样段亦舟还是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温柔宠溺,仿佛他无论做什过分事情都不会生气,甚至是还能完全拿捏住他脾气。
凭什?
为什?
难道他……
骆颂燃:“……”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连忙收回自己手:“谁、谁吃醋,吃什醋啊,就是就事论事而已。”
“没错,是不应该随便对其他人笑,毕竟是有家室,要有夫德,对吧宝宝。”段亦舟笑。
骆颂燃:“……”
够,心跳你真是够,安静点好吗?吵死。
夜宵吃饱喝足,两人在夜市旁江边走两圈消化下才回家。
咕噜咕噜——
气到半肚子饿,骆颂燃只能作罢先放下情绪,埋头把砂锅粥给吃,择日再找段亦舟算账。
“你二哥很优秀,年纪轻轻能够担任银河集团总裁这本身就证明他足够优秀,他确实是很严肃,有着超乎年龄成熟严谨,甚至在些细节上都极力要求完美。”段亦舟把刚才没有说完话继续说着:“今天去实验室时候,因为助理江没有穿鞋套,被他拎住批评。”
想到离开银河实验室后江向他吐槽模样,没忍住笑。
骆颂燃见段亦舟突然笑,还笑得那好看,顿时皱眉:“你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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