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吗?
科研精神第要义不放弃。
车内沉默许久,就在骆颂燃以为段亦舟已经被他气得无言以对时,他看到段亦舟朝他递来个银粉色小正方形包装袋。
这个是最大号tt。
“拿着。”段亦舟淡漠道:“不知道你们今晚会发生什,虽然不知道那个‘他’有没有这样尺寸,可能没有,会松,但以防万还是备着。”
周前他们是最亲密恋人,随时随地粘着,抱着,仿佛彼此就是自己全世界,缺不可。
周后今天,熟悉又陌生。
段亦舟沉默地注视着副驾驶上漂亮青年,看着他笑容灿烂,听着他语气随意,越是这样笑,越是这样说他越感觉到吞咽每道呼吸都是苦涩。
他理智告诉他没有个人能够演得出深爱对方模样。
可事实证明,面前这人就行。
“好朋友?见好朋友穿吊带做什?”
车里响起男人克制着怒意低沉嗓音,骆颂燃目光略过段亦舟阴沉模样,肆无忌惮笑着,他伸手拿过自己不想喝矿泉水,坐回位置上:“谁说见好朋友不能这穿,段亦舟,你有性别歧视吗?”
这男人生气。
他眸底浮现饶有趣味,这男人竟然这样就能生气,看来是接受不这样他吧,最好就是,不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他点都不适合做结婚对象。
然后又说道:“送去尊段酒店。”
骆颂燃:“……”呵,还真是大度。
“但劝你最好不要,你怀着孕,身体是你自己。”段亦舟扶上方向盘,踩下油门往尊段酒店驶去,车速
骆颂燃,二十岁。
个只有二十岁小孩,竟然能够骗得他这个三十二岁,亏他还读那多书,亏他还能在权威期刊上说得头头是道,亏他还是在生物医疗界炙手可热科研人员,多少人朝他抛出橄榄枝,他都能够在诱惑之下谨慎选择最正确条路。
偏偏栽在骆颂燃手里。
甘心吗?
科研精神告诉他,不甘心。
段亦舟本来已经沉着冷静下来,想着年轻人是这样,比较开放,可是当他听到骆颂燃要去是酒店整个人开始不好:“去酒店?不是说去夜店吗?”
“他说要去酒店。”骆颂燃拧开水仰头喝口。
“他?”段亦舟盯着喝水时仰起纤细脖颈,眉眼透着寒意:“他是谁?他要去你酒店你就去酒店?你什时候是这乖。”
“对。”骆颂燃把瓶子放下,拧上瓶盖,他笑着看向段亦舟,琥珀色双眸含笑透亮,仿佛是在说着件很寻常事情:“他要去就去,就是这乖”
两人对视着,个笑着,个冷着,截然不同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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