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舟眼镜底下眸色愈发深沉,宛若深不见底水潭,哪还有平日里温文儒雅模样。
他自然知道登记只是登记。
所以是谁敢这做?
开个玩笑。”
段亦舟知道她性格,现在他哪有心情开玩笑:“他说是跟朋友拿,当时已经有怀疑性导剂怎可能不登记就能拿,只有个可能,那就是能够直接接触到性导剂人。”他想到有人在骆颂燃不知情情况下竟然做出这样事情,语气愈发阴沉:“那个人不知道这做是违法?”
就算那个人不知道他跟骆颂燃有关系,在骆颂燃不知情情况下私自用自己信息素编码进行登记,这就是违背使用者意愿事情。
而现在他跟骆颂燃已经发生过关系,性导剂是骆颂燃为他而使用,如果不立刻调查出这是谁做事情,旦编码并列,孩子父亲就不是他。
这简直就是百口莫辩事情。
“可没有这种权限能够动编码库,只能查到小朋友信息素编码已经被人登记。”苏医生眼看着自己好友脸色越来越黑,这堪比被莫名戴绿帽杀伤力还要大:“要不你去问问他?”
说着指指不远处正在发愁骆颂燃。
段亦舟回想到那天骆颂燃听到自己说要进行编码并列慌张,都差点哭出来模样:“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编码已经被登记。”
他自然也没有权限能够查阅编码库。
“你也别那慌,登记只是登记,如果要进行编码并列还是需要使用性导剂后第二天到医院做亲密鉴定。现在只要登记者提交修改作废登记那登记就不会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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