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宋翩跹半是关心,另半却有些微缺失感,仿佛在类似情形下,她遗忘什极重要事。
她直觉向来准吓人,多次帮她完成任务,今日却屡屡和自己唱反调,而且……都是在与郁仪有关事上。
宋翩跹视线轻轻落在身侧郁仪身上,郁仪自顾自走着,怀中抱着只小黑豹。
纯润娇美少女和稚气未脱、天真烂漫兽宠,放在起时,任谁看,心都要软三分。
可落在宋翩跹眼中,若将这副美景比作朵轻盈花,她心头警惕直觉就像晶莹晨露。
让你歇息,可家与他产业来往颇多,不好下他面子,还要烦你陪赴宴次。”
郁仪没拒绝,只悠悠道:
“陪你赴宴自是应当,只是不明白……群雄宴上英杰颇多,已是废人,去有何用不成?”
郁仪说这话时,头微微偏,语气自然,瞧着真是毫无芥蒂、纯然好奇模样。
陆漪噎,竟不知如何作答。
瞧起来半分不减花颜色,却是沉水,缄默地压在花上,如影随形。
还能是为什,少不得是为近距离看看传闻中半神器,替命傀儡。
好在,现成答案,郁仪也不需她作答。
“想必,是为瞻翩跹风采罢。”郁仪轻轻叹,摸着怀中猫,盈盈看向宋翩跹。
宋翩跹轻嗔她:“莫要贬低自己。”
“海上风大,陪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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