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便是此前还隐隐怀疑郁仪是有意施为、来防凌云宗,此时也不禁打消这个念头。
凌云宗自来对郁仪万事上心,怎会谋害她呢。
那泪珠滑落,直汇到少女下颌,要坠不坠。
傀儡微微弯腰,用大拇指帮她拭去,少女便乖乖扬着脑袋、任傀儡动作,唇边是纯美清甜笑。
这样干净剔透少女,怎会有如此深沉心机呢。
小年纪便为宗门想这许多,曲宗主不该怪你。”
“郁青自来以宗门为家,他女儿当如是——曲宗主,你可不能欺负个小姑娘!”
“不过是件小事,认主还成功,们来贺不就是这个?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
那储物镯还举在曲航面前,储物镯本身就是天阶法器,在光下流转玄奥花纹,诱人无比。
耳边传来阵阵声浪,曲航只能生生把目光从储物镯上拔下来,声音绷紧道:
“胡闹,储物镯你收好,此事,当不怪你。”
郁仪眼睛眨,晶莹剔透泪落下,缓缓划过苍白如雪脸颊。
她眼睫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破涕为笑,如带露纯白山茶,清丽至极。
“太好,曲伯伯不怪就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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