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去衔那糖,反倒变本加厉地亲昵送糖使者,眼神渐渐变得妩媚起来,像是要滴出水。
聂凌波在宋翩跹面前从不掩饰自己魅力,甚至是肆意张扬着她平时不显露人前、馥郁诱人气息。
这副媚态直勾得宋翩跹睨她眼,干脆将手指送进去更多,让她如愿以偿。
安静卧室里,阵带着水意声音,裹着如丝如绵欲,蔓延开来。
聂凌波坐在沙发上,宋翩跹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聂凌波被自己拨弄出愈发热烫喘息,眼中枫糖色也被烘软。
宋翩跹接下,喝些,聂凌波见她面色如常,放心许多,心里却有些感慨,看来小姑娘真长大。
会吓唬人。
聂凌波不觉得可怖,反倒觉得可爱极,再去想,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骄傲和喜欢。
当真是喜欢惨。
聂凌波在沙发上坐下,仰头看她。
宋翩跹没看她,也没回头,扬着天然带甜声音道:
“你不用问。”
“无论是什问题,答案,定不是你想要听到。”
“好自为之,席衡。”
好自为之。
,应和着道:
“徐管家,按小姐说做,明白?”
“好,好,定按小姐意思来。”管家心里咂摸不已,看看那边变成活化石、牙颤个不停家,心想这真是只差个“收尾”,心里对这位素来柔和大小姐,认知大变。
没人再把席家当回事。
聂凌波揽着宋翩跹肩,迈上通往主屋小径。
等宋翩跹再去找那颗给聂凌波解腻糖时,才发现糖早已消失无踪。
糖化。
它变成
她不怕宋翩跹心里不爽快,但更不喜欢宋翩跹回想刚刚出现席衡,她有意转移宋翩跹注意力:
“礼物还没拆。”
宋翩跹应声,却没去动那礼盒,而是先俯身,往聂凌波嘴里递个东西。
聂凌波不看是什便张开唇,将那东西,连带着宋翩跹手指含入潮湿温热口中。
等舌尖从微凉指尖滑过,轻巧卷起股甜意时,聂凌波眼底沁出些笑。
这就是她留给自己最后句话。
在多年后,穷困潦倒醉汉席衡,仿佛还能清晰记起她说这四个字时抑扬顿挫,记得那个窈窕身影。
那个魂牵梦萦她,被另个可望不可即女人揽在怀中,她们路过株明丽迎春花,渐渐消失在小径中-
没再去管外面事,两人先行回到主宅,又回到宋翩跹房间。
聂凌波当真去给宋翩跹倒杯水过来。
“宋翩跹。”
身后传来男人嘶哑干涩唤声。
“想问你最后个问题。”
宋翩跹停步。
聂凌波跟着停下,眸中闪过丝阴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